“哦?那為什么我在催眠你的時候,你說自己是穿睡衣睡的?”
“靠!你連這種問題都問了!太沒品了!”
燕璃的表情始終是波瀾不驚:“其實我沒問過,剛才只是試試你有沒有說謊。”
王詡被她說得一時語塞,于是新一輪的沉默開始了。
就這樣又過了許久。
“我現在很正經、很鄭重地告訴你,我和埃爾伯特不是過來玩的,這是個任務,很危險,包括我和他在內都很可能喪命,所以你根本不該跟來。”
“這話貓爺已經跟我講過了,我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我有義務看好自己的實驗材料。”
“知不知道你這種任性的所為很可能拖累我們,知不知道你自己也很可能會出事?”
燕璃盯著他的眼睛,好像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口。
王詡嘆息了一聲,提著行李離開了,最終他還是只能去和德國戰車擠一間屋子。
燕璃看著王詡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輕聲說出了那句沒有出口的話:“如果是另一個你,他一定可以保護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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