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這個夢境世界里,還是在現實世界,王詡這家伙好像老是被捕,而且每一次他不是被冤枉,就是所謂的“正當防衛”,但這么多次被抓下來,他還從未真正受到過什么懲罰,因此他也漸漸對這事兒有些習以為常了。
張知府在后堂遲遲沒有出來,公堂上的眾人皆在議論紛紛,時辰已經不早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準備先睡一覺,明天早上再審。
“卑職參見大人。”在貓爺拿出那大內密探的金牌以后,張知府十分恭敬地把他迎進了后堂密談。
“誒~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們這種人,也不過是一群高級點的走狗罷了。”貓爺把那還未完全跪下的張知府給扶了起來。
張知府從這話里就大約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脾性,會用如此不中聽之話來形容自己的人,還能如此年輕就身居“金牌”大內密探之列,他和朝中那些左右逢源的貨色定然大大不同,顯然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不知大人來找下官有何吩咐?”
貓爺也是開門見山:“趙辯、沈逢春,此二人目無法紀,縱仆行兇,物證就是那被砸的望星閣,人證么我想有我一個也足夠了。
像他們這樣的惡人,平日里必是欺行霸市,禍害了無數百姓。依我看,理當問斬”
張大人額頭豆大的汗珠貼著臉頰滾落下來,“古大人這二人可是”
貓爺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打斷道:“官宦子弟,更該以身作則、遵紀守法,吏部尚書的兒子帶頭逞兇,率領大量家丁與人械斗,難道他老爹在朝上一貫就是這么干的?就是這么教他的?
還有那沈逢春,兵部尚書之子竟敢私調城防兵士,要是今晚有山賊進城搶劫,那蘇州府的百姓們豈不是成了砧上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