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冷笑道:“怎么?接下來你想說我這個年紀叛逆,所以不會怪我嗎?”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異常可怖:“我告訴你,老頭子,你在我這個年紀時,絕不會比我現在成熟,更不會有我這樣的實力,我身上的每一分戰力,都是在你那殘忍的訓練下誕生的,每一分戰力都有我的仇恨,這些仇恨很快就會讓我超越你那時,我要永遠離開這個家!”
“夠了!”齊松文暴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齊治把齊冰往自己背上靠了靠:“我只知道,連妖都可以有情,你卻沒有,媽媽就是因為和你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才會自殺,你就是臺冰冷的機器,維系家族的傀儡,這個無情的家,最后注定只會剩下你一個人!”
齊松文緊握著雙拳,目露兇光,可最終他還是松開了拳頭,恢復了常態:“回家,你能把話都說開很好,我會考慮的,讓你離開這個家”
第二天早晨,齊冰從噩夢中驚醒,看著熟悉的房間,他真希望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可惜自己雙手上那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淡淡血腥味,卻提醒著他,一切都是事實。
“你不必再想昨晚的事了,老頭子全都擺平了,你沒有做錯什么,這事以后全家上下都不會再提。”齊治道,他整夜都守在齊冰的床邊,此刻見弟弟醒了,卻是跑到遠處的沙發上閑散地躺下了。
齊冰想了想:“他們叫什么名字。”
“他們?誰啊?”齊治似乎是故意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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