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詡道:“關于這點我一直想問你,你究竟憑什么確認艾爾斯泰因在警界有深厚的根基,那種情報,以你現在的身份很難查得到。”
“哈!這還用查嗎?你別忘了,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說過了,他曾經派人兩次去艾琳的家中行竊,那么我立刻就能得出兩種假設,第一種,他與這座城市中的三教九流有很密切的關系,這點我馬上就否定掉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就不會嘗試來找我們這樣的偵探了,他可以在這個大染缸般的霧都中尋找到一個更合適的人才來,至少,比我更‘忠誠’。
而且,當我后來進一步接觸這個事件時,也越發感覺到艾爾斯泰因派去盯梢的兩個家伙是十分不專業的,他們根本就不擅長干這種事,其業務水平還不如那些在街上掏人腰包的流浪孩子。我想艾爾斯泰因的最后計劃,就是讓這兩個家伙蒙上臉,直接沖進去向艾琳討要那份出身證明了。”
王詡接道:“所以,只有你的第二種假設才能解釋他為何能犯法而不被追究了他和警界有來往,像那種入室行竊的小案子,是可以想辦法壓下去的。”
“沒錯,這也就是為什么,我要的報酬并非錢財,而是讓他在警界里為我們大造聲勢。”
他們話止于此,因為訪客已到了門前,并敲響了會客室的房門。
“請進。”貓爺道。
一個著裝干練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的雙眼如獵鷹般有神,骨感的臉部輪廓讓他顯得十分機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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