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利道:“這事兒該從三天前說起,那天晚上八點,一個邋遢的流浪漢跑來警局報案,聲稱他目擊了一場兇殺,要我們跟他一起去看尸體。
于是我親自帶著一隊人跟他去了,地方倒不是很遠,就在萊姆貝斯區的盡頭,品琴里三號,那是一個做鳥類標本的鋪子,我們的目擊者稱尸體就在后面的一條小巷中。
我們跟著他拐了進去,卻什么都沒發現,我的幾個手下很生氣,他們認為報案人一定是喝醉了,竟有膽子來愚弄警察”
貓爺笑著插嘴道:“可你卻有不同的看法。”
這應該算是貓爺在繞著彎子夸他,顯然安伯利也很是受用,他臉上略顯得意之色:“雖然沒有尸體躺在那里,也沒有任何血跡之類的直接性證據,可我發現了一些可以視為間接證據的痕跡。”
“哦?是什么呢?”
安伯利沒有立刻回答,他道:“這個先不急著討論,困擾我的也不是兇殺案究竟存在與否,我遇到的難題是,那天來報案的流浪漢,自稱約翰的中年男人,他在第二天,就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如同蒸發一般,沒有絲毫蹤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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