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爺冷哼一聲道:“因為我在未來看到的東西,除了一些日期和死證據以外,其他都是無用的,只有最鮮活的證物才能讓偵探看到兇手的本質,未來那些磚家叫獸得出的結論無非就是嘩眾取寵而已。比如澳洲某位生物學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女權主義或者頭腦發熱,她之鑿鑿地說根據dna檢測杰克其實是女人;還有人說開膛手是維多利亞女王的孫子艾伯特?維克多王子、是停尸房看管員,羅伯特?邁恩、是寫《愛麗絲漫游仙境》的劉易斯?卡羅爾;最離譜的一個居然說丘吉爾他老爸就是開膛手
一百多年后得出的結論完全可以視為廢話,現代人的頭腦多半已被銅臭和名利熏得失去了理智與節操,他們總喜歡在某件學術性事件上一鳴驚人,通過擊碎歷史人物的神話來成就自己的利益,前些天連所謂‘曹操墓’都被他們給挖出來了,還非說那是真的,‘青山如浪入漳州,銅雀臺西八九丘’,他們全都沒讀過?”
王詡虛著眼道:“你抱怨了那么多無非就是想說,真正的兇手,只能靠你來搞定了是”
貓爺陰測測地笑了起來:“不過我也得感謝歷史,沒有任何一個偵探能夠在此時此地將真兇繩之以法,未來的那些推測也都是可以無視的扯皮,因此,對那個沒有人知道的真兇,我可以用私人的手法,讓他從這世界上消失”
王詡接著他的話茬道:“而且這不會對歷史有影響因為開膛手的身份其實是不明的你還真是毒呢”
貓爺收起了笑容:“但是我想這件事還有其他的意義在里面,偏偏在開膛手登上歷史舞臺的同時,倫敦成為了一座‘黑暗之城’,說明這個人不僅對人界有影響,對我們所知以外的世界,也有著某種特殊意義”
王詡道:“那是什么呢?”
一塊白色的石頭被擺到了桌面上,貓爺把咖啡一飲而盡:“那就得問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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