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早逝,女兒今年十歲,不過生活過得還算富足,每次去探望她們時,能看到巴克斯特太太和小莎莉都還健康,我就感到很欣慰了。
但那一次,我見到了另一個人,她是小莎莉的家庭教師,就寄住在巴克斯特太太的家中,記得七月初我去拜訪她們時還未曾見過這樣一位美麗的教師小姐。
她簡直是太美了,我本以為這樣的一位佳人只會出現在夢境中,但那天她就那樣活生生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那清甜的嗓音和優美綽約的身姿可以征服任何男人!我想她的追求者如果排起隊來可以一直排到北愛爾蘭去!”
王詡虛著眼,好像道格拉斯煽情的演說毫無意義一般,他從抽屜里拿出紙和筆扔在桌上,另一只手根本連茶杯都沒放下:“好,這些話你留著自己慢慢受用,我只要名字、地址,寫下以后,我去幫你把她查個底朝天,從化妝品到衛生紙的牌子都幫你查出來,從擇偶觀到過敏癥都能給你列成單據。”
道格拉斯此刻非但沒覺得王詡用詞粗俗,他反倒認為能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正是可靠的表現!只見他提起筆來噌噌地寫下了一串地址,最后表情十分虔地在另一處空白的地方書寫了一位妙齡美女的名字。
貓爺的眼角終于是往這邊瞟了一眼,然后他嘴角幾乎裂到了耳根子
王詡看著那張紙被擺到自己面前,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滿口茶全部噴到了道格拉斯小哥的臉上,自己還嗆個半死。
那紙上的名字正是――埃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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