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這個屋子的四周都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了,這些人算得上很厲害,不過他們要想抓住一個瓦休湖的獵人,可還差一些。”侯波這就解釋了為什么自己是爬進來的。
原來在先知拜訪費瑞爾的第二天早晨,他就去了鹽湖城,他在那里找到了一個打算前往內華達山區的朋友,將一封寫給杰弗遜?侯波的信交給了他,信中寫明了迫在眉睫的危險情況,并且要他盡快趕回來。
當晚,他們的逃亡就開始了,這是他們最后一線逃出生天的機會
他們晝夜不間斷地逃跑著,他們穿過了崎嶇的山道,越過巍峨的大山,在亂石中前進,走過狹窄的鷹谷峽道,卻絲毫不敢停下半步,因為他們知道,每前進一步,就和他們剛剛逃離出來的暴政橫行之所遠了一步。
他們逃亡的次日,大約中午時,眼看口糧就要吃完了。不過這難不倒侯波,在大山之中,任何飛禽走獸都能為這個獵人充饑。他選擇了一個隱蔽的所在,拾取了一些枯枝干柴生起火來,讓他的伙伴們暖和一下。他們此刻已是在海拔五千英尺的高山之上,空氣是徹骨的寒冷。
他拿起來復槍,出去碰碰運氣,打點東西。拴好騾馬,他回過頭來,只見老人和少女正圍著火堆取暖,他釋然地微笑了一下,看來他們已經逃脫了追蹤,再過幾日,便可踏上一片自由的土地。
侯波翻山越嶺,走了兩英里多路,可是一無所獲,越行越遠,最終他還是獵到了一只野獸,由于尸體巨大,他只割下了部分的肉塊,裝在口袋了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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