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神父十分和藹地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留下一句:“對了,剩下的那點兒活,你就明天再干,今天太晚了,你也需要休息。”
王詡的笑容僵在臉上,心中罵道:“臥槽!合著你那意思,我本來應該星夜趕工是怎么地?”
神父瀟灑地飄過后,王詡又一次抬頭仰望著他的耶穌哥道:“主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有什么辦法可以逃避掉明天的勞動呢?”
他話音未落,頭頂的一大塊天花板就落了下來,也不知是這年久失修的建筑被王詡一番業余水平的敲打給整散架了,還是“仁慈”的天父當真大發慈悲,總之,王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砸了個結實,基本上以這個作為理由,明天,哦不,半個月之內都躺在床上,也不會有人說他偷懶了。
寂靜無人的教堂中,一堆碎石下,一個男人奮力伸出了一只胳膊,對著不遠處的十字架,豎起了一根中指
三天后,這是個星期天,也就是“禮拜日”,王詡的“傷”十分神奇得在這天痊愈了(其實是他歇夠了)。
因為今天會有許多信徒來做禮拜,聽神父的布道,所以王詡想要出來看看,看看自己和這群別人眼中的假洋鬼子有什么共同語沒有。
可惜,他只看到了一群哈欠連天的地痞流氓
有些人在牧師講話的時候睡著了,甚至打起了呼嚕,可憐的神父只能用手畫個十字,說一句:“主啊,寬恕他。”
王詡搖頭嘆息著,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幅畫面:某個寺廟的禿頭老僧看著一個在打瞌睡的弟子,然后用十分悲天憫人的語氣嘆道:阿彌陀佛,接著使出了龍爪手、一陽指、菊花殘等神技,把他的徒弟打得不成人形,最后又恢復了和藹高僧的模樣,將那句話緩緩道來:徒兒,為師這也是用心良苦啊
把古怪的念頭趕出自己的思緒,王詡朝那個呼嚕震天的家伙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方居然沒醒王詡又搖了他兩下,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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