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王詡就像一個被人當街非禮的良家婦女,僅僅是貓爺猥瑣的眼神,已經讓他不由得連退數步,站到了屋角。
“嘿嘿你命相屬火,本就偏陽多一些,而且又是處男”
王詡用驚懼的眼神看著貓爺:“你要拿我當生祭?”
貓爺忽然恢復了懶散的神情:“不是,你只要扎破手指,用靈能力催動幾滴血滴在這太極印上就行。”
“靠!嚇我!”王詡松了口氣,朝那棺材走去:“不就是幾滴”
他話還沒說完,貓爺就抽出四把手術刀就往他大腿上一插。
王詡的表情實在是精彩,痛自不必說,最多是臉上肌肉僵硬點兒但那種被人忽悠后的不甘,還有多次上當卻不吸取教訓的悔恨完完全全地在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中展現了出來。
片刻后,王詡流在那太極印上的血大概已經有一臉盆了,貓爺終于拔出了手術刀,十分淡定地說了句:“差不多了,湊合著應該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