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陣的作用就是困住走進來的人,拖得時間越久,那么里面的人所擁有的感覺越少,到最后就變成沒有五感的行尸走肉。”
他又對王詡道:“從現在開始,你來帶路。”
王詡回道:“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只有你才能走出去,你走的路線,是最接近于‘直線’的,而我和齊冰來走,就會不知不覺地繞圈。”
王詡也不再問,因為他發現齊冰神色有異,搞不好又有那種感覺快消失了,所以他閉上嘴趕緊走到了前面,貓爺和齊冰都迅速跟上。三人又走了一會兒,果然很快找到了出口,依稀可以看到一條朝上延展的小路。
幾乎在走出樹林的同時,齊冰神情一松:“感覺恢復了,看來那樹林還真是個陣。”
貓爺道:“這是個非常惡毒的陣,那些散發尸臭的樹,其實就是曾經走進這片樹林的人他們喪失了全部的感覺,卻依然在走著,試圖逃離這片樹林,但那已經不可能了。最終,他們成為了陣的一部分,他們的怨恨和絕望反倒成了維持這個陣的能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這些樹始終在移動著,因為那些亡魂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走出去于是在這個不停移動變化著的樹林里,新進來的人也會迷失方向,即使沿途留下記號也無濟于事,接著就會有新的死者因此這幾乎是個不可破除的陣,而且被困在里面的靈魂將遭到永遠的折磨。”
王詡道:“切說得頭頭是道有什么用?還遁甲天書的傳人呢,關鍵時刻還不是靠本大爺?”
貓爺也不生氣,反而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王詡:“奇門遁甲,是一門科學,是從殷商時就存在的、有著嚴謹體系的科學,是任何一個普通人都可以去學習的,雖然最初的完全版本已經幾乎失傳了,但那是切實存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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