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警局里的人全都跟著他去了,當然了,不少在場的記者也跟著一起去了,警方也攔不住他們。
這群人跟著曼森來到了教堂,就是我們白天進去過的那個。原先禮堂中央應該有一個圣母的雕像肅立在那里祈禱,可當這些人進入教堂后,看到那雕像被換掉了,此刻站在底座上的,是一個套著人皮的蠟像。蠟像的眼睛和嘴都閉合著,皮膚散發出陣陣惡臭。后來證實,這張皮是兩年前那個死者的,被曼森涂了層藥水,放在陰涼處風干,最后用在了這個蠟像上面
曼森看著警察和記者們震驚和恐懼的眼神,在教堂里放聲大笑,并且高喊著:“這只是個開始!只是個開始!”
在場的人都以為他精神失常了,警察立刻上前把他按倒在地,然后帶回了警局。”
貓爺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整件事的全過程都有記者記錄,而且不止一個,但詭異的是沒有任何照片留下,只有一些文字的報導,或許正因為如此,后世對這個德州的剝皮殺人魔才有頗多的爭議,甚至有人認為他的存在根本是沈撰的。”
一道刺目的閃光劃破天際,照亮了窗外陰霾的天空,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五秒后,沉悶的雷聲響起,雨水傾瀉而下,外面的熙熙雨聲讓人覺得有頗有幾分壓抑煩躁。
他們只顧著聽故事,絲毫沒有注意到月亮是何事被烏云給遮住的。
王詡站起身,走過去把窗戶給關上了,并且拉上了窗簾。齊冰拿起一根新的蠟燭,用原先那根還未熄滅的將其點燃。
貓爺往自己的杯子里又添了些茶:“不過我不這么認為,我覺得這個殺人魔肯定是切實存在的,而且,遠沒有看上去這么簡單。”他往椅背上靠了靠,換了個姿勢:“曼森被捕后,被警方提到了奧斯汀(德州首府)進行審訊。他對自己的犯罪細節只字不提,而是不斷地說著些別人聽不懂的話,比如‘我還有許多事要做’,‘游戲才剛剛開始’等等。
警方想要從他身上問出剩下那九張人皮的下落,可就是撬不開他的嘴,而在他的住處和教堂里只找到了兇器和一些死者的血跡,那些人皮就這么不知所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