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燕璃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靠在喻馨的肩膀上。兩人坐在壁爐邊,她們的衣服正掛在架子上烘干,此刻她們身上各自都只披著一條床單。
因為有點發燒頭暈,她的聲音很微弱:“我們在哪兒?”
喻馨回道:“這里就是之前我們望見的那幢古屋,你走進樹林一段時間后就昏迷了。”
燕璃想了想,她最后記得的事情是自己和喻馨走在一片尸臭彌漫的林子里,然后有大雨落下,再后來的事情就變得模糊了。
“是你幫我換上的?”她隨口問道,本想在喻馨回答“是的”以后說一聲謝謝。
誰知對方十分平靜地答道:“不是。”
“啊?!”這是燕璃的反應。
“我裹上床單從二樓走下來的時候,你是靠在王詡身上的。”喻馨狡黠地笑著:“他真是挺體貼的呢”
“他怎么會在這里?!”燕璃的臉色很不好,火燒般的紅,看來是高燒四十度以上的征兆。
“和我們來的方式相同。”
“你怎么能讓他讓他”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用什么動詞。
喻馨似笑非笑地道:“我沒辦法啊,你知道,他很厲害的,我肯定打不過他,所以只能由他把你硬搶了去”
這是赤裸裸的誣陷,但是,十分奏效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房間。
“你真沒干?”貓爺的眼神異常猥瑣。
“沒干”王詡虛著眼,用十分蛋疼的表情回道。
“什么都沒干?”齊冰的臉上雖然沒表情,但語氣中充滿著深深的質疑。
“沒有”同樣的回答。
“我不是想打聽細節但是你給她裹上床單之前,應該得先把身體擦干的是”貓爺拋出了不容他狡辯的論據。
“我有技巧,而且我的思想非常純潔。”這句話本身就非常無恥。
“切”貓爺和齊冰的反應竟然一樣。
“算了,我們還是說說正經事。”貓爺轉移了話題:“喻馨說她們倆被傳送的時間,就在燕璃和王詡分開后大約五分鐘。
但是當她們出現在小鎮上時,我們都已經把晚飯給做好了,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里的時間流動和外界是不同的。
或許我們在這里被困一個星期,外面也只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而一旦我們在這里死亡,尸體就會出現在外面的世界。至于死因么我想昨晚那四個和今天那兩個就是很好的例子,看上去和意外一樣,誰知道他們在這個空間里是怎么被玩死的
也正是由于這個時間不等量的機制,當我察覺到異樣時,其實他們已經死了”
王詡道:“對了,你說的那位攝政王老大有沒有可能來就我們?”
“那不可能,攝政王有自己的規矩,不容破壞的規矩,他們只能給出一些旁敲側擊的幫助,或者干脆就是下達命令讓你去做,但不能親自動手,當然,他們自身也受到‘保護’,絕不會遭遇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