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的距離,也許就像這樣。你可以看得到對面,卻超越不了生死。
“燕學姐”王詡當真是咬牙切齒:“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他的雙手竟穿過了那水波般的壁障,可是越過那層壁障的部分,猶如被巖漿灼體一樣劇痛,手臂的顏色也成了暗紅色。
“我不會放棄的!所以你也不可以放棄!”王詡的額頭、臉、脖子,乃至整個上半身,都艱難地穿過了壁障,他此刻的疼痛是無法形容的,那是直達靈魂最深處的痛感,就連喉嚨和內臟都承受著同樣的感覺。
燕璃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她醒了,那雙貓兒般的眼睛眨了兩下,然后視線落到了王詡身上,眼中充滿了迷茫。
“你是誰”她問道。
“喔靠我是你侄子好!姑姑!嬸嬸!姥姥!拜托你別玩了!快把手給我!”
燕璃的表情依舊疑惑,但她卻不自覺地伸出了手,當與王詡的指尖觸碰時,羞怯的臉上還泛起一陣粉紅。
她此刻不知道這個整個上半身都被燒成暗紅色的男人是誰,甚至不知道這世上有男女之分,但每當靠近這個靈魂一分,她就感到多了一分溫暖。
王詡終于將燕璃拉出了壁障,將其擁入懷中,他長長吁了口氣,緊緊地將其抱住,看那意思,十天半拉月都不想放開了
又是一陣失神,王詡回到了高地上,他的唇還印在燕璃的唇上,只是這一刻,燕璃的身體是溫暖的。
王詡結束了這個吻,具體時間多長,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至于結束的原因是因為燕璃睜開了眼睛,眼神并不是那種比較陶醉的狀態,而是種要殺人的目光。。
“你剛才在干什么?”她紅著臉,貌似是惱羞成怒。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王詡這是憑良心說話。
不過這句話在旁人聽來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
“你強吻我!還說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反正昨天晚上已經算是上過三壘了,現在是只回去偷二壘,你又何必這么激動呢”
“你”燕璃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