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的貓爺十分愜意地往前走了兩步,輕輕落下,正好站在了那倒置于地,且已經摔得四分五裂的桌球臺底部。
“起來,曼森先生,突然襲擊什么的,只是些自取其辱的念頭罷了。”
貓爺的挑釁十分奏效,一只手立刻從地面下方破石而出,別說是什么火山巖青石板,估計銅墻鐵壁對曼森來說也是泥巴一般。
伴隨著一聲怒吼,地面瞬間裂開了一個直徑十余米的大坑,壓在曼森身上的桌球臺和塵土爆散開去,無數小碎片猶如炮彈爆炸后的彈片般飛向周圍的四人。
王詡反應奇快,他早就知道剛才那一下子根本解決不了曼森,眼前這種情況的出現完全是意料之中。只見他左手攬住燕璃的腰,將其抱起,用自己的身體來替她掩護,同時腳下一踏,往遠處飛掠而去。
而王詡的右手則是十分粗暴隨意地抓起威廉的領口,把他往街邊的屋子里一甩,這種典型的重色輕友舉動,換來的是威廉脫口而出的一句臟話。當然了,嚴格來說,他們倆也算不上什么朋友
貓爺高高飛躍到空中,地心引力似乎對他格外地寬容,他的身體從上升到落下,都顯得如羽毛般輕盈,當那些碎片朝他飛射而來時,他竟能在空中輕松地避過。
但就在此刻,曼森的身影忽然從地上的大坑中消失了。
幾乎在同一個瞬間,貓爺的雙肋被撕開,鮮血飄灑到風中,在月光下形成了一片血霧。
可是貓爺的神情依然很冷靜,好像受傷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樣他從容落地,用手摁住了傷口,那些從指縫間溢出的鮮血觸目驚醒,他卻作渾然不知狀。
“你就這樣而已?”貓爺居然問出了這么個問題。
王詡聽到這句話以后徹底驚了,心道:你丫都被人捅成兩肋插刀狀態了,還敢放如此厥詞?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腦海中又不禁想到,在一些電視劇中,朝舟忠良被東廠的閹黨抓進去以后用盡百般酷刑,其狀慘不忍睹,最后還能惡狠狠地(或者是面帶冷笑)回一句:“你們就這點能耐?”
曼森的身影再次出現,他背對貓爺,站在離他五六米遠的地方,雙手沾滿鮮血。
“看來你們這些人確實不是普通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已經明白,貓爺那傷勢看似嚴重,其實根本沒有傷及到內臟和要害。
“而你,曼森,卻是個很普通的人,平庸,而且自以為是。”貓爺接著他的話道。
“你說什么?!”曼森回過頭,面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