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在指引我們嗎”齊冰問道。
“我怎么有一種被這家伙給耍了的感覺”王詡的嘴角抽動著。
貓爺道:“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如果他直接在地下室這里弄出這么一幅畫,我們還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說著便一腳朝墻壁踢了過去,腳底板正好踏在文森特畫像上臉的位置。墻壁順勢就朝里面崩塌了,不過并未發出太大的響聲,這一腳想必是貓爺有意為之,他不想驚動樓上的其他人。
貓爺接著道:“現在他把滿屋子搞得都是愛莎琳娜的畫像,我們自然會注意到,然后在尋找和觀察的過程中,就會來到這里,看到這幅明顯不太搭調的畫。”
他邊說著邊接過王詡手中的蠟燭,往墻壁后面黑漆漆的窟窿里探去。
“果然沒錯,這里就是德里克那個實驗室的入口。”貓爺借著燭光已經看見了向下延伸的臺階。
“我說應該有某個開關可以啟動這面墻壁的?”王詡問道。
“你不覺得文森特擺上這幅畫像的時候,就是想著讓我們對準他的臉把墻踹開么?”貓爺反問道。
王詡干笑了兩聲:“還真是周到的提示呢”
“他靠的是算計,我估計他甚至能夠算到這一步的”貓爺把蠟燭交到王詡手上,“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再去找幾根新的蠟燭來。”
齊冰問道:“我們四個全都下去?”
貓爺還沒回答,喻馨卻是搶道:“要去你們去,看樣子就是個臟兮兮的地方,我可不想下去。”
“那正好,我們三個下去,你留下保護其他人。”王詡道,其實他心里就是有點兒擔心那個誰,巴不得喻馨留下保護人家才好。
十多分鐘后,右手俱樂部的三位就每人持著一支火把,一同走在了一條狹窄的暗道中。
本來他們是想只帶蠟燭下來的,可惜這地方的濕度似乎太高,而且氧氣也不是很足的樣子,往下走一小段路蠟燭就滅了,所以他們只好回到屋里去掰了幾個家具腿,纏上浸過油的布條做成火把再前進。
這地方沒有想象中那種惡心的氣味,除了濕度高點,并沒有其他讓人不適的怪異感覺,呼吸方面也不成問題,就算空氣不如室外,但也不至于缺氧而死。暗道有時筆直延伸,有時則變成螺旋狀向下的臺階,總之他們是一直在走下坡。
三人不敢大意,生怕會有類似機關陷阱的東西被觸發,所以一路上小心翼翼走得較慢,就這樣摸索了將近二十分鐘,他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暗道的盡頭――一扇門。
“這什么呀有必要嗎”王詡驚道。
齊冰道:“希望這門沒鎖”
這扇門本身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很普通的鐵質長方形門而已,和銀行保險庫那種裝著方向盤鎖的圓形合金門或者任何一扇家用防盜門都不能相提并論。
可夸張的地方在于,這門上刻著一個類似魔法陣的東西,那陣的圖案呈鮮紅色,而且還仿若在流動一般,王詡湊近一看,那紅色的果然是血
“你有什么想法沒?”王詡問貓爺。
貓爺作皺眉沉思狀:“這個圖案從來沒見過啊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王詡這話剛出口就后悔了,因為他在說的時候瞬間明白了過來,腹黑男故作深沉時,可能要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