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大姐?我才十八!”她用那標準的大媽嗓音吼道。
“嗯這位小姐”王詡又道。
“什么小姐!誰是小姐?你個臭流氓!占我便宜?!”
“那這位姑娘。”王詡說到這兒停了一下,見她這次好像沒有發作,繼續道:“請問一下,您這是去那個什么驚嚇盒子里?”
“怎么?”她用那圓滾滾的眼珠子打量了兩人一眼:“你們是第一次來?”
王詡當年怎么說也是個大老千,心里明白得很,這種情況下,逢人只能說三分話,要是什么實話都說出去,八成就會遭人忽悠,于是他十分自然地回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們只是有段時間沒來逛了,想問問現在的行情,不知這位姑娘是去買些什么呢?”
“我干嘛告訴你們?”她沒好氣地道,不過隨即就又開口了:“切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什么,聽說有個河童從日本走私了一批高級的畫皮油彩,本姑娘正準備去弄些來試試。”
王詡心道:就你這張臉還試試?就算拿屎糊上也比現在好看
他嘴上卻道:“哦這位姑娘天生麗質,想必用了以后,更是風姿綽約啊”
埃爾伯特聽完這話,身上的雞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哼這還用你說。”這大媽嗓子居然還十分坦然地接受了王詡的恭維。
這下連王詡都有點毛骨悚然之感:“其實,我對那批進口貨也頗感興趣,不知能不能與姑娘同行,一塊兒去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