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男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讓我來告訴你不同處,首先,我不是長頭發,眼睛也沒有泛紅;其次,我不會像那個優柔寡斷的廢物一樣仁慈;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對你可沒什么好感。”
王詡越聽越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說話都哆嗦起來:“那那那這位兄臺貴姓,怎怎怎么稱稱稱呼”
他又是邪惡地笑起來:“廢話,我當然叫王詡了,只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是你最深的恐懼,你害怕會變成我。所以,我是未來的你。”
王詡回道:“哦原來還是自己人啊,那就好辦了,這個所謂本是同根生”話未盡,王詡的脖子已經被對方單手掐住。
無論速度與力量,這都是王詡無法承受的,靈力上的差距更是明顯,對方的靠近已經使他幾乎無法呼吸了。
“你這個廢物,讓我來告訴你,為什么你的主宰之力進步這么慢,就是因為你心中對我的這份恐懼啊。”未來的王詡把臉湊又近了幾分:“本能啊,王詡,你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本能,你的潛意識中害怕有朝一日會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使不出百分之百的主宰之力啊。”
而真正的王詡在此刻別說是主宰之力了,他全身都已經沒有力了,無論身體上還是靈體上,他都離窒息昏厥不遠了。
不過那未來的王詡似乎還不準備立刻殺了他,在王詡即將咽氣兒時,他單手一甩,像擲棒球那樣將王詡的身體拋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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