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貓爺開著他的本田戰斗機來到了事務所,想看看他的兩個嘍啰是否還健在。他從車里下來,連鑰匙都沒拔,直接通過消防樓梯到了二樓門口。
開門后的場面有點不對勁兒,因為王詡和埃爾伯特沒有東倒西歪地找地方癱著,而是正襟危坐,目光炯炯。一副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開茶話會的表情。
“我正在等你。”王詡道。
貓爺虛起眼,眼神快速地掃描了整個房間,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頭頂,再用腳尖輕輕地推開了門口的地毯,確認沒有任何陣法陷阱或者裝滿屎的鐵桶后,他開口道:“看來你是想和我討論一下那份意外身亡保險的受益人問題是”
王詡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既然你自己提出來了,我們可以在談完正事以后聊聊那個”
“切原來不是那事兒嘛。”貓爺走了進來,隨手帶上門,在他們對面坐下,拿起茶幾上也不知誰喝剩下的半罐咖啡就往嘴里灌,“那有何貴干啊?”
“就是想問問你,我怎樣才能去陰陽界的煌天城。”王詡道。
由于大量液體突然間被嗆入肺部,當貓爺從瀕臨死亡的掙扎中狂咳一陣再緩過勁兒來以后,他才喘息著答道:“你這是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