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王詡居然突然發短信給我,說什么‘請你過來幫個忙’,這我怎么能不來呢,就算特意過來看看你那張有求于人的嘴臉也值了。”
王詡也沒生氣,挺淡定地說道:“那么,你是答應幫忙了?”
“你先回答我一下,為什么會想到找我來幫忙?我覺得咱們的關系可沒你想象中那么好?”
“很簡單那,我在狩鬼界根本不認識幾個人啊,太厲害的我也請不動,只好找你了唄。”
賀文宏不屑道:“切,你以為我還是當初被你輕易打敗的那個賀文宏嗎?在那以后我可是花了很多時間在修煉上呢,和你這種身懷鬼谷道術卻整日廝混的家伙大大地不同。”
“哦?你這種整天為了泡妞跟在某某后面像哈巴狗似的家伙,居然還敢恬不知恥地說我整日廝混?”
賀文宏被抓到痛腳,立刻惱羞成怒起來:“說什么呢!誰整天跟在她后面了!我這次不就一個人來s市了嗎?”
“就是就是,你不要亂說話,人家小賀比你可強多了。”貓爺這廝又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埃爾伯特的嘴角抽動著:“進這事務所的就沒一個舍得敲下門啊?”
王詡道:“扯淡你就,你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有什么資格評頭論足的。”
貓爺的臉忽然變成一片陰霾,他用一個犀利的眼神掃視了整個屋子的人,然后說道:“因為,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處男!”
除了貓爺以外的四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在原地,下巴像脫臼一樣拉得老長,這表情和姿勢足足持續了一分鐘之久,賀文宏這才驚道:“這種事情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啊?!”
貓爺聳聳肩:“就像襯衫上的口紅,可樂上的冰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