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若聽了這話神色微變,王詡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接著道:“不是因為伍迪的布局,也不是因為戰前神算篇的提示,更不是因為我的一番話其實是因為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情”
“空壓!”小柳同學突然就出手了,在王詡話說了一半的時候,她便使出了一招。
王詡順勢單膝跪地,兩手撐在地板上,似乎被什么很重的東西給壓得直不起腰來。
“改變分子密度啊,這種事都能做到呢”縱然如此,也阻止不了王詡繼續說話:“小水啊,她想到的事情可是和你有關哦。”
柳傾若瞬間出現在王詡面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橫掃而去,王詡用雙手護住那自以為十分英俊的容貌,結果整個人被踢飛而出,直接撞上了房間的墻壁。這屋子的墻看來也都經過改造,如此強烈的沖撞,根本連塊油漆都沒掉下來。
“嘿嘿嘿你覺得這樣就能阻止我說出來嗎?”
柳傾若氣急敗壞道:“你長本事了啊,連我的記憶都能讀了呢你敢接著說,我就把你給”
“王詡。”水云孤忽然打斷他們道:“不管你要說什么,我不想聽,所以,請你不要再說了。”
“啊?”這下王詡倒停在杠頭上了:“喂喂這事兒聽了對你沒壞處的,相信我。”
“要聽的話,我也不想從你嘴里聽到。”他回道。
柳傾若停下手里的動作,回頭看著水云孤,那眼神很是復雜,不知是感動還是感激。
王詡這下可郁悶了,他本來想抖個包袱,當年柳傾若小朋友第一次得到神算篇明示,問的問題是――家人。結果到了城北墓園,就遇上了少年時的水云孤。
這個在當時沒能想明白的問題,柳傾若后來想明白了,王詡在讀到她的記憶后,也很快明白了,沒血緣關系,還家人,得,孩子他爸。
你要不說王詡發春,他沒準還不想提這茬,你一說,他就不爽了,他一不爽,就要發表些別人的隱私來發泄一下,比如“你這個思春少女為了個男人把成神的機會給放棄了”之類的。可正在他要講出來的當口,那缺心眼兒的忽然說了句這么“善解人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