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詡道:“是啊,‘我很忙’先生。”事實上他昨天打過電話給貓爺,想拉他下水,可惜對方給了他以上三個字。
貓爺隨手拿起那篇論文:“讓我看看各位的大作嗯這個”他是個一目十行的人,這是天賦,但有時候,是場災難。
埃爾伯特道:“你覺得怎么樣?那位校長先生會讓王詡合格嗎?”
貓爺深吸一口氣:“嗯這篇東西比裹腳布還長,令人費解,略帶反同性戀傾向,同時,非常、非常明確地、意外地、無緣無故地批判了以色列。
還談到了印度的人口密度和佛教流行之間根本不存在的某種聯系這提醒了我,唯一沒有包含在這破玩意兒中的,是一個可以讓你及格的論點!!”
齊冰的臉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也許他是昏迷了,也許沒有,你可以把這理解為身體的一種罷工,你的大腦發出了一條指令,內容如下:失去意識是此刻的最佳選擇。
貓爺放下了那篇論文,嚼著他的黃瓜道:“算了,這破論文還是由我抽空幫你寫了。”
王詡眼神一變,用一種介于疑問句和反問句之間的語氣問道:“你幫我寫?”
貓爺冷笑道:“干嘛?難道你覺得我能力不足?我告訴你,如果實體化的話,我的淵博學識可以把你的臉咬掉。”
王詡回道:“我的意思是,你會那么好心幫我寫?”
貓爺哈哈哈大笑三聲,然后瞬間繃起臉來:“當然不會,我是有條件的。”
王詡沒好氣地道:“說~”
貓爺沒有先說,他先做了,只見這家伙從腰間嗖地一聲抽出一把柴刀來,往桌子上一拍,“就是關于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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