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多大?”
“能多大就多大。”
“你很了解我嘛,蛇兄。”
“你我這種人,本就已經曲高和寡了,彼此間自然是有幾分共通的語。”
王詡終于站了起來:“好,我得承認你是我見過的人里最厲害的,今天不和你較量一番,我也會很遺憾的。”
蛇道:“你還沒看到過我的賭術,就斷定了我的厲害?也許我是虛張聲勢呢。”
“哼你不是已經用‘技術’拉了一次老虎機了嗎?”王詡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還有你那所謂運氣毫無意義的賭博理念,不是一個一般賭徒該有的。”
“這么說你的理念和我是一致的?”
王詡不屑地回道:“我的理念是那些稍微掌握了點兒賭術的二流貨色,在某一段時間內要是沒人教育教育他,他就會以為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然后說出技術王道,運氣無用之類的屁話。”
蛇生氣了,他的臉變得猙獰起來,但他壓抑住自己沒有發作:“你說我是二流貨色,卻又說我是你見過的人力最厲害的?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王詡更加囂張了:“不矛盾啊,一流高手只有我一個,我還沒見過第二個。”
蛇的嘴角怪異地抖動了幾下,似乎是快要憤怒得面目扭曲了,他咬牙切齒地道:“好啊,我能有幸和一流高手過過招,還真是榮幸之至呢!”他側過身,用眼神示意了遠處的一扇門:“那里可以通往接待的位面,請跟我來,鬼谷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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