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爺退后了一步,泰然自若地躲開了攻擊,可以說,這短短的一步,正是兩人間實力的差距寫照――看似咫尺之遙,其實已若天塹般不可逾越。
“哦?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把別人當白癡耍。”貓爺笑了笑,說了這么句惡毒的語。
普瑟度聽了更是怒不可遏,他使用的武器看上去和貓爺倒是類似,都是夾在指縫間的短兵器,不過他的用法卻不太一樣。一擊不中后,他便輪番揮舞雙臂,將手中的八支針筒全都朝著貓爺扔了過去。
貓爺在這個剎那作出了三種假設,第一,他身上還有許多針筒,所以扔掉一些作遠程攻擊也無妨;第二,他只有這八支,但扔出去以后有辦法回收,很可能是操控其飛行軌跡的能力;第三,孤注一擲,將武器投降敵人,那么這些武器肯定有讓人一觸即死的恐怖威力,比如針頭上沾著神經毒素什么的。
這些念頭幾乎在瞬間產生,推理過程閃電般完成。于是,普瑟度的武器剛剛離手,其大致信息就已成了貓爺腦子里“已經知道的事情”,他幾乎是本能地選擇了萬全的對策,身體迅速做出反應。
一秒,貓爺就從對方的視線中消失了。
第二秒,普瑟度感到了疼痛,但與疼痛相比,恐懼和震驚已在此時徹底摧毀了其身心。
第三秒,貓爺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了普瑟度的背后,他的手里,拿的不再是手術刀,而是八支金屬質地的針筒。八根針頭分別插進了普瑟度的兩肩,事實上,疼痛也只是剎那而已,因為毒素很快就摧毀了普瑟度的神經系統,他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普瑟度張口欲,但喉嚨口什么聲音都發布出來,他無法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