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就這么聚在一起閑扯了一下午,該上課的沒上課,該上班的也沒上班。
貓爺在傍晚時第一個離開了,班可以不上,但家得按時回。
剩下三人一塊兒出去吃了廉價的晚飯,喝了點兒小酒。其實王詡這家伙酒量特差,基本上只能喝啤酒,兩瓶下去就是極限了,剩下都是威廉和埃爾伯特在解決。
十點過十分,天色如墨,王詡和威廉在大排檔和埃爾道了別,兩人決定走路回學校。
秋天的晚上,總有那么幾分涼意。
“阿嚏”威廉打了個噴嚏,用袖子抹抹鼻子,抱怨道:“這天還真是說冷就冷啊,才十月份呢。”
王詡若無其事地回道:“哎菜鳥就是菜鳥,還沒現咱們已經走進鬼鏡了嗎?”
威廉瞬間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什什什么?”
“你這么膽小,還怎么抓鬼啊?”王詡仍舊從容不迫。
“我這人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呵呵也就是說,你害怕歸害怕,但辦事兒也不含糊是?”王詡笑道:“我忽然有了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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