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尷尬地回道:“我怎么覺得這對話越聊我就曝光出越多的個人呢”他神色黯然,答非所問,顯然還沒從那段感情里完全走出來。
酒rou朋友和女人,在這個裸的社會里,只要有錢,這些家伙便是招之即來,可當你落難了,還來不及道別,他們就會跟你說拜拜。
人生聚聚散散,每過十年,回頭看看,有多少新的面孔出現在你的身邊,又有多少熟悉的臉龐已悄然走遠。
其實天下盡是些不散的延席,認為散了的只是某個人,但他離開后,還有更多人會出現,他們每個人也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賓客,說不定你在別人的延席中,又能與某張熟悉的面孔交集。
原來,天下只有一桌永遠不散的流水席罷了,每個人,都只是過客。
“叱”一輛公交車打開了車門。
王詡示意威廉跟上,這時他們倆已經開始聊埃爾伯特的了,王詡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家伙以前還混過沙爾克o4少年隊
因為這是下午,還并未到下班高峰,這班車還是比較空的,他們還在后面找了倆座位。威廉坐下才兩分鐘,車連一站都沒聽過,他就忽然臉色一變道:“你有沒有看到”
“擋風玻璃血?”王詡直接回道,“我當然看見了,這車應該是撞死過人。”他說著還往地上瞥了一眼,對威廉道:“你看。”
威廉低頭,看到一個人頭從他們腳邊咕嚕咕嚕滾過
“這種都是小場面,一般人也看不見,咱們看見了就順手處理掉。”王詡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一包紙巾,從中抽出一張來,攤開后又重寫折疊成了一個整齊的正方形,接著,用口水在上面畫了幾筆:“看,這個圖形就是最基礎的,可以引導地縛靈離世的圖形,畫在哪里都可以,你要嫌麻煩,可以當紋身紋在腳底板上。”
“你自己怎么不紋在腳底板上?”威廉反問道。
“我一開始是想把鬼谷道術和所有已知的驅魔符文紋在身上的,但后來現數量太龐大,紋得太多,要是亂了會影響功效,或者自爆嗯對,自爆。”
他們用一張沾著口水的紙巾搞定了車上的鬼魂,乘了幾站以后,在一個公園前面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