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門口寫著新郎新娘的名字,古塵,水映遙。
沒錯,他們早就領過結婚證,孩子都快半歲了。但貓爺覺得,他欠妻子一個婚禮。
今天的威廉一身黑色西裝,頭戴耳麥,手持一部掌上電腦,霸氣十足地指揮著全局。
“婚車準備好了?很好,我知道了;喂喂?哦,我聽得到,酒店那邊怎么樣?都就位了是吧,好的,記住,三號桌,就是名牌上寫著王詡、劉航、埃爾伯特的那桌,每道菜都得上雙份兒,像鮑魚這類按只算的東西一定得是三的倍數。什么?啊,我知道,沒錯兒,這桌就只有三個人”
王詡在遠處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過他也沒有發飆,只是虛著眼,傻站在原地。
倒不是他不想發作,實在是不太方便;他此刻穿著牧師的長袍,身背育兒背帶,而貓爺的兒子正趴在王詡的背上,吮著拇指,瞪著死魚眼東張西望。
貓爺走到他身邊:“小凊還乖嗎?”
“你的衰仔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他還算比較安分的。”
“哦這樣啊,對了,你確定自己在網上拿到的牧師資格沒問題嗎?”
“你們在法律上、事實上,生活上都早已是夫妻了,就算我有問題,也影響不了你這次騙取婚假的大計。”
貓爺語重心長地道:“這可不是騙婚假。你要明白,基本上每個女孩兒在她們十二歲時就開始憧憬著一個完美的婚禮,雖然我老婆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期待我給她補上的。”
他們話說一半,段飛忽然湊了上來:“啊好久不見呢,開膛手,誒?這就是你兒子嗎,真的很像你啊。”他眼神忽然凌厲起來:“一點都不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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