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親自接見了女醫,談中倒也覺得可靠,便將她留了下來。
“春辭,你去告訴兩位姨娘,以后便由這位江大夫照顧她們的身孕。”
“是。”
春辭帶著江大夫去給兩個姨娘認認臉。
吳管家則是帶著丁姨娘常用的徐大夫來到了沈昭這。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徐大夫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但先求饒總是沒錯的。
這輩子沈昭確實和他無冤無仇,可上輩子的恩怨卻是有的。
“起來吧,我要你為我做件事。”
徐大夫一骨碌爬了起來。
“夫人請講。”
“在丁姨娘的安胎藥中放些長胎的藥,務必到時生產時得個白胖的兒子。”
徐大夫聞松了口氣,他還以為什么事情呢,大費周章的將他押過來。
“小人知道了,夫人放心,不過剛剛不是已經有了新的大夫去了嗎?”
剛剛他可是看見了春辭領著一個人過去了,通過那人身上背的藥箱,他斷定那人也是個大夫。
“丁姨娘的胎一直是你照顧的,我帶去的人她不一定會用。”
“小的明白了。”
徐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今日便當我沒找過你,你知道怎么做的對吧。”
“小的知道。”
見徐大夫如此識時務,沈昭滿意的點點頭。
“行了,回去吧,小蝶封十兩現銀給徐大夫。”
“是。”
沈昭并非不想處置了徐大夫,只是如今丁姨娘腹中之子還未落地,她怕生變。
等孩子出生的那一日,便是她清算徐大夫和丁姨娘的時候。
待吳管家將徐大夫帶走后,夏錦將她撞見蕭雨溪和蕭安琦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光憑這點并不能推測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出來。
“你可仔細想想,還有什么細節的地方。”
夏錦聞仔細地想了想,突然記起來了某個不知道算不上有用的信息。
“那個男人在扯著二人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右手上面有一道紅色大塊的疤痕。”
“紅色的疤。”
沈昭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沒有找到符合的人選,她只得先把這事放下。
郡主府內。
迦南郡主收到沈昭拒絕的消息后焦急之色溢于表。
“小時候也是在一塊玩過,怎么這點面子都不給呢?”
小時候她貪玩,獨自跑出家門來到湖上滑小船。
可沒想到她在蘆葦蕩中尋到的小船是漏的,不過滑了一會便沉船了。
雖然她會游泳,可風起了,浪來了,將她推往了河中心。
路過的沈將軍發現了落水的她,搶了別人家的船救了她,這才有了后來趕時間放心的將沈昭放在她家。
“靈萱,你說這是為什么啊?”
她不解的問自己的額貼身婢女。
“小姐,你們多年不見,自然關系不如從前啊。”
靈萱無奈的看著自己郡主,平時如此聰慧的人怎么這會看不明白呢。
“可是可是”
迦南郡主可是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小姐,暫時算了吧,剛得到的消息,沈小姐的祖母病重,不日便會前往吊喪,要不等她回來再請一次吧。”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聽靈萱這樣說,迦南郡主才安靜下來-->>。
不過幾日,沈母傳了信回來讓沈昭去吊喪。
此時京城關于江峰的流已經傳開了,并且在蒼山的操作下愈發激烈。
江峰本想跟著她去吊喪,但被朝中事務繁忙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