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只是笑笑,說了些安慰她的話。
倒是在她走的時候拿了一張坐胎藥的方子。
那是江流的母親給的,說是江流之前從宮中回來的那一天拿給她的。
沈清窈抱怨歸抱怨,還是收下了那張藥方。
她還沒回到家,宮中便傳來噩耗,皇帝在養心殿批折子時突然暈倒,太醫束手無策。
還沒走遠的二人收到了地支的傳信。
沈昭看著沈相臣提筆寫下了什么,立馬開口:
“哥,你寫完也讓我寫兩句,我也有點事要去交給石三做。”
沈相臣看著她,沒有拒絕。
“你寫吧。”
他將紙筆遞了過來。
沈昭沒有立馬寫些什么,而是將沈相臣上面寫的東西大致看了一下。
雖然心中驚訝萬分,但她沒表現出來什么,提筆將自己的要說的東西寫了上去。
撩起窗簾看著起飛的蒼鷹,沈昭心中充滿了期望。
晚間,皇帝醒了過來,立馬傳召江峰進宮。
一同進宮的還有剛從徽州回來的蔣才全。
皇帝半靠在床榻上接見了二人。
蔣才全任務完成得非常好,皇帝當場就下旨讓他做新一任的工部尚書。
季安瀾此時正端著湯藥來到了養心殿。
“皇后娘娘,江峰大人和蔣才全大人正在里面談正事呢!”
印公公將季安瀾攔了下來。
“既如此,那便請公公與皇上說一聲本宮來過了。”
季安瀾見此,連湯藥都沒留下就走了。
“晴兒,將這里面的東西找個地方倒了吧。”
即將回到坤寧宮的時候,季安瀾立刻吩咐晴兒將那些湯藥處理掉。
今天下午皇帝昏迷時,暗衛沒有放任何一個妃嬪進殿,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趁此機會再給皇帝下毒。
皇帝已經將后宮掃蕩無數遍了,可還是沒有找到那個給他下毒的人。
季安瀾本來剛剛是想去給他送下了藥的湯的,可惜有人在,只好處理掉。
養心殿中的皇帝與二人不知說了什么,二人出來時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哪怕蔣才全加官進爵了,也沒有絲毫高興可。
石三在宮門口還沒等到江峰出來便先等到了來送信的地支。
“這是小姐要你做的事。”
地支將信紙交給他,隨后將裝著佛陀子和依蘭香的盒子交給他。
他迅速收好。
“好,我知道了,我今晚就下手,讓小姐放心。”
石三點點頭。
等江峰回家了之后,他便立馬在江峰熏衣服的熏香中加入了依蘭香。
更是將分量不少的佛陀子直接下進了他半夜用的夜宵中。
江峰只覺得今日困頓無比,公務沒處理多少便上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背上背著一個包袱悄悄地溜進了將軍府。
好在沈相臣離開的時候安排了不少人從里到外地盯著自家府上。
因此,黑色人影剛出現的時候便有不少雙眼睛悄悄地盯上了他。
人影將包袱埋在了一個兩座圍墻形成的夾角中,將地方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后又悄悄地離去。
這次前往的方向是丞相府。
暗中的人見他走了,立馬去通知了沈母。
沈母的院子亮了起來,小廝提著燈籠帶著沈母前往黑影埋藏東西的地方。
“挖。”
沈母一聲令下,早已拿上工具的下人便在那個地方哇挖掘起來。
一個明黃的布包呈現在眾人眼前,錢媽媽立刻接過包袱拿給沈母看。
沈母將包袱打開,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一件嶄新的-->>龍袍,展開來看的時候明顯不是皇帝的尺寸。
“夫人,這!”
錢媽媽震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