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摩挲著下巴,琢磨片刻。
    “你們倆也是,不干活就揍他。”
    程梁苦笑道:“將軍,揍了,這家伙骨頭挺硬,很是能抗。”
    林豐奇怪:“是咱的刑具不夠殘酷么?”
    溫劍撓著腦袋:“將軍,這不是覺得他還有用,就沒敢下狠手。”
    林豐搖頭:“不配合咱們的工作,就是沒用,毀了也不可惜。”
    程梁和溫劍對視一眼。
    “是,將軍,俺讓他試試骨頭硬還是刑具硬。”
    林豐輕輕道:“別壞了他的腦子,嗯,還有手臂。”
    “明白了,將軍。”
    林豐不再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去干活。
    大宗的刑具,林豐很清楚,沒有誰能抗得住。
    就連自己也不行。
    硬抗刑具,肯定是要毀掉身子骨的,想試試強度,很容易就會致殘或致死。
    必蘭是條硬漢子,認死理。
    他認為,自己啥都不配合,頂多就是讓林豐給活埋了。
    死,沒什么可怕的,挺一會兒就啥也不知道了。
    誰曾想,這些人根本不給他去死的機會,開始下黑手。
    四五個粗壯的漢子,來到牢獄中,將他揪了出去。
    提到一間滿是血腥味的屋子里。
    屋子的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帶了黑紅的斑斑血跡。
    屋子中間還有一盆燒紅了的火炭,上面放了一塊被燒得紅彤彤的鐵棍。
    必蘭心里明白他們要干什么,只是咬緊了牙關,不說話。
    程梁站在屋子一邊,冷冷地觀察著必蘭的神情。
    見他仍然不為所動,便一揮手。
    幾個漢子上前,架起必蘭,三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衣服扒干凈了。
    上身綁在一個木架子上,兩條腿被拉扯著綁到另一端的橫梁上。
    程梁看了看墻上的刑具。
    “先給他試試夾棍吧。”
    粗壯的漢子們,將胳膊粗的木夾棍,套在必蘭的大腿根處,拉住了兩端的繩索,等待命令。
    程梁抬抬下頜。
    兩個漢子用力往兩旁拉去。
    必蘭頓時感到大腿處一陣劇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滴落下來。
    他咬牙忍住疼痛,吭都不吭一聲。
    直到眾人聽到“咔”的一聲。
    都知道,這家伙的腿骨斷了。
    必蘭已經垂下頭去,無聲無息。
    程梁點點頭:“是條漢子,可惜,在老子面前裝,沒用。”
    幾個粗壯漢子弄了清水,將必蘭潑醒。
    “來,試試他的胯骨是否更硬一點。”
    他們將夾棍往上挪,套在了必蘭的胯骨處。
    如果這里被夾斷,整個下半身可就癱了。
    而且,從腰部往下的器官,將徹底失去所有功能。
    必蘭也折磨過別人,這些東西也算見識過不少。
    沒想到他們上來就用了大刑,這是不打算讓他好死。
    自己的胯骨被夾斷后,肯定位置繼續上移,腰椎、肋骨,一節節都會被夾成碎骨。
    只是一旦肋骨和胸骨碎了,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咬牙挺住便是。
    必蘭琢磨著,依然咬緊了牙關,不出聲。
    程梁見沒嚇住他,沖幾個漢子搖搖頭。
    一個為首的漢子,從火盆里提起那根被燒紅的鐵棍,慢慢靠近必蘭的身體。
    高溫讓必蘭的肌膚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
    這種痛苦,讓必蘭忍不住慘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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