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皺眉:“咋地,還有第二場?”
    “廢話,我說了,詩詞歌賦,舞刀弄槍,這么多,怎么也得比上三場吧。”
    “這個還講三局兩勝?”
    “必須比,剩下的隨你挑。”
    林豐剛才的動作,讓自己心中暢快,他知道,并非趙天瑜的身手差。
    就算換個更高的對手,自己同樣能如此秒掉他。
    這可是對自身安全的有力保障。
    “那就比槍吧。”
    他有信心,只要配合身法,手里拿的什么武器,并不重要。
    趙天瑜搖頭:“不行,剛才已經比過武藝了,現在該是文比。”
    林豐一咧嘴:“詩詞歌賦?”
    趙天瑜調皮地一歪腦袋:“嗯,你挑。”
    林豐笑道:“行,那第二場我輸了,咱第三場比槍。”
    “不行,這第二場咱比詩詞,我輸了,完成你的兩個條件,然后走人,你輸了,咱比歌舞。”
    林豐傻了,我草,這是個什么鬼?
    玩出花樣了,老子哪有那么多時間陪你玩。
    “玩夠了吧,我還有事,條件不提了,你走吧。”
    “哎,林豐,你若不比,我們便在此不走。”
    林豐齜牙一笑:“嘿嘿,來人,給老子趕他們出去。”
    他的五百護衛,立刻挺刀向前,開始往前進逼。
    趙天瑜大聲喝道:“林豐,你敢耍無賴,想比人多嗎,趙圭,趙圭,調你的親衛營過來。”
    林豐一愣,我草,這娘們不簡單啊,竟然能直呼趙圭的名字。
    還能調得動親衛營?
    他環目四顧,發現他的命令下達后,那些第十一營的御林軍卒,都在遲疑。
    就明白,這里可不是自己的地盤,這些軍卒畏懼皇權,比不得鎮西軍卒。
    “停,停,你要如何比?”
    林豐立刻舉手制止雙方的行動。
    既然比不過人家的勢力,還不如干脆認栽。
    趙天瑜聽林豐如此問,得意地一笑。
    “你我一起,以此環境作詩一首,我帶回去讓師傅評判高低,你若贏了,我便回來兌現賭注,你若輸了,咱便再比過第三場。”
    林豐嘆息一聲,老子欠你多少錢啊,沒完沒了的。
    “行行行,就是如此,趕緊作詩吧。”
    趙天瑜那漂亮的眼睛都笑成了瞇瞇眼。
    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逼林豐寫一首詩,驗證她手中的另外兩首詩詞,到底是不是林豐所作。
    “好,咱們現在就開始。”
    說完,爬到馬背上,坐穩,環目四顧,腦子里構思著詩詞。
    林豐的大腦里則在急速搜索,他不用看環境,憑自己是作不出詩來的。
    只能靠搬運。
    林豐大腦運轉了半晌,終于想起一首詩,也記不起來是誰寫的了。
    沖裴七音示意,讓她拿筆記一下。
    早有官吏上前,執筆等待。
    “呃南北驅馳報主情,江花邊草笑生平。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橫戈馬上行。”
    官吏記錄完畢,林豐接過來看了一眼,見大差不差的,隨手示意官吏傳給趙天瑜。
    趙天瑜那邊也已經寫好,伸手接了林豐的詩詞,仔細看了片刻。
    皺眉細思其中之意。
    那長臉青年示意,該走了。
  &nbsp-->>; 趙天瑜這才沖林豐點點頭:“等我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