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桑鴻飛總是為了我好,于是我點頭說:“謝謝飛哥!”
“沒事......”桑鴻飛點了點頭,眼神中露出一些乞求,顯然希望我別把剛才的事告訴洪衛軍。
“哎呀飛哥,早晨洗澡,把我耳朵給泡了,現在聽啥都聽不清,我得回去再掏一掏,回頭再見啊......”我一邊說,一邊用小指摳著耳朵走了。
我用余光可以看到,桑鴻飛長長地松了口氣。
回到家里,發財兄弟還在睡覺,做夜場的就是這樣,下午才上班,前一晚又熬得太久,睡過中午是常有的事。
昨天晚上,我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但阿發和阿財完全不知道,更別提天天忙著供酒的吳凡和董星了。
我也不計劃跟他們說這些事,主要是說了也沒啥用,反正都過去了。
到了傍晚,我便來到烈火酒吧,慣例開過會后回到辦公室,呆了還沒一會兒,曾小寶便闖了進來,著急忙慌地說:“虎哥,咋回事啊,聽說你昨晚被抓了?”
這家伙消息倒挺靈通,我故作淡定地說:“沒事,都解決了!”
曾小寶說:“到底咋回事啊,胡文瀚咋死了呢,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胡文瀚這樣響當當的大哥,死了以后掀起波瀾實在太正常了。
我哭笑不得,說如果是我殺的,我還能好端端坐在這么?殺胡文瀚的,是以前給咱們送酒的老張!
曾小寶說:“這些我都知道,也聽說了......但大家都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好多人說肯定是你殺的,然后軍哥給你找了替死鬼!”
曾小寶這么說,我才知道外面已經傳瘋了,哪怕案子已經告破,但沒人信,都覺得老張是頂缸的,真兇肯定是我,而且傳得有鼻子有眼,有說花了五十萬的,有說花了八十萬的,還有說花了二百萬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