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依舊是在辦公室里,柯大力又進來找我,說梁小夢來了。
“誰?”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
“梁小夢。”柯大力又說了一遍:“梁云澤的那個妹妹,帶了七八個人,占了一張卡座,還點了不少的酒。”
看我陷入沉思,柯大力又說道:“可能就是來喝酒的,畢竟縣里就咱一家酒吧。”
“去看看。”我說,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來到酒吧大廳,這里依舊熱鬧非凡,人頭攢動、男女共舞,其中一張靠近舞臺的卡座上,坐著七八個人,梁小夢果然就在其中,今天的她穿著簡單,就是白色t恤加牛仔褲,但因為姣好的容顏和神采,仍舊顯得與眾不同、鶴立雞群。
他們桌上擺著不少洋酒、啤酒和果盤,消費至少在大幾千了。
“要不我繼續盯著,情況不對再通知你?”柯大力試探著說。
“......人都來了,還是敬一杯吧,送瓶黑桃a過去,再加兩個果盤。”我稍稍思考了下,隨即下了指示。
我不覺得梁小夢是來找麻煩的,否則之前在屯門鎮不會那樣。
人家有里有面,我也得盡地主之誼。
黑桃a是我們這最貴的酒,其實成本特低,就是忽悠土大款的,上酒的時候陣仗特大,幾乎所有服務生都傾巢出動,能夠極大滿足客人的虛榮心。
“歡迎梁小夢女士和她的朋友光臨烈火酒吧,本店特別送上一瓶價值8888的黑桃a,祝梁女士和她的朋友大吉大利、萬事順遂!”在dj富有磁性的聲音中,伴隨著爆炸且激昂的音樂,一溜男女相間的服務生手舉燈牌、橫幅,將酒和果盤送到了梁小夢的卡座上。
待這一撥浮夸的儀式過去后,我才緩緩登場,來到梁小夢的身前,主動端了杯酒說道:“歡迎光臨,來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