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何事?”
柳子掀起車簾,向著外面看去。
只見遠處,武氣閃爍不停,官兵與黑衣人混戰在一起。
“姑爺,前面好像有人打起來了。”
青女話剛說完,趙頭云額頭處,青筋暴起,憤怒至極。
“不好,又是這群狗官在濫殺無辜。”
話音剛落。
他便飛身沖出去,直奔廣場過去。
“壞了,沈主簿,你看此事應該如何應對?”陳為民暗呼一聲不好,連忙壓得聲音對著身邊沈番仁詢問。
隨后。
他轉頭看向馬車,正巧看見柳子掀起車簾那一瞬間。
完了。
若是被這位得知,自己在五保縣多年來所作所為。
怕是會···
不行。
此事一定要盡可能撇清關系,否則我命危矣。
沈番仁立即陷入腦海風暴當中。
手中扇子不自覺在加快速度扇動,眉頭緊鎖,片刻過后。
他眼眸一亮,附和在陳為民耳邊小聲說著:“大人,事發突然,要不咱們把所有臟水全部推到茍主簿身上。”
“畢竟多年來,一直都是他在暗中進行著這件事。”
陳為民聽完,十分認同點了點頭,死道友不死貧道。
“大人莫不是忘記,這么多年來,我讓你一直退居幕后。”
“五保縣之中,大大小小事宜,皆由蘇主簿在負責。”
“既然如此,那大人便聲稱過往一直都在閉關,近日方才出關。”
“對于縣中一切事情,皆不知。”
不愧是陳為民多年狗頭軍師,如此短時間里面。
就已經想到對策。
當然。
其中高明之處,還得是沈番仁在多年前,就讓陳為民隱身在幕后。
暗中大肆斂財。
進行著替死鬼買賣。
“沈主簿,看來當年你所顧慮的,不無道理啊!”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當年聽從沈番仁建議,是多么正確一件事。
五保縣,除了縣丞之外。
還有三位主簿,分別是沈番仁,茍咬仁,以及蘇紫。
當中。
蘇紫主簿,雖是女子身,但為人正直,作風正派,勇于負責,敢于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