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罪名可是貪污撫恤金。”
“此事不給我一個解釋?”
一針見血,頓時令得陳為民汗流浹背,噤若寒蟬。
下面。
原本處于懵圈的趙頭云,頓時醒悟過來。
“對啊!你身為縣丞,縱容下屬犯錯,還污蔑我。”
“若非我有些實力,早已經喪命。”
若是對方當真閉關多年,怎可能一出關,就對自己污蔑,追殺。
其中到底是何原因。
“柳姑爺,陳大人的確在三年半前閉關,把縣中一切事務交由屬下打理。”
“出了這等惡性事件,都是屬下能力不足。”
蘇紫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把一切過錯責任歸納在自身上。
在她看來。
當初陳為民能把事務交給她來打理,應該是看中自己能力。
可惜。
自己讓他失望了。
“陳大人真的以為一句閉關多年就能逃脫責任?”
柳子沖著他溫和一笑,右手輕輕拍了拍其肩膀意味深長道。
“柳姑爺這話是何意思?”
一股濃烈不安感自心底升騰起來,總感覺對方話里有話。
難不成他發現什么了?
不可能。
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根本不可能露出絲毫破綻。
再者說。
從昨晚到目前為止,對方能接觸的人,僅一個趙頭云而已。
“哪怕本官有御下不嚴之責,但五保縣也不能一日無官。”
“此事過后,定會上報朝中,屆時一切責任,本官也一力承當。”
聽到這些。
柳子惋惜搖頭,冷笑道:“陳大人是認定我找不到你們犯罪證據?”
“犯罪證據?柳姑爺慎啊!”沈番仁心頭大驚,還是硬著頭皮站出來提醒。
陳為民笑容僵住,渾身巨震,從對方嚴肅態度來看。
似乎已經發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