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小廝已經給宇文翊上了清熱解暑的酸梅湯。
蕭景淵抬步而入。
"景煜又出去了?"宇文翊指尖摩挲著杯沿開口問道。
"嗯。"窗外蟬鳴正躁,蕭景淵扯過紫檀椅坐下。
你這般慣著可不成,都快及冠了,還整日無所事事,成天瞎晃。”
蕭景淵看向他:"不然呢?難不成讓他挎著刀跟我去漠北?”
"你看你又抬杠!不當武將,去翰林院修書、工部,吏部,哪還不能給他安排個一官半職。——
依我看,他就是閑的,若有件差事拴著,何至于每天出去到處惹事兒,他的那些花花事兒還少嗎?..."
“再等等吧,前兒母親還說,過些時日要給景煜說門親事。”
“等他成了親收收心,再瞧著給他尋個合適的差事。”
你來我這兒,是為了景煜的事兒?
宇文翊睨了他一眼:自然不是,少跟我裝,我為什么來,你難道不知道?”
“你說一個人真的可能變化那么大嗎?前后就像是兩個人?”
蕭景淵端盛了一碗酸梅湯,喝了一口:“自然不能,要么不是一個人,要么就是她一直都在裝。”
“裝?她為何要裝。”宇文翊皺眉。
“我哪知道啊?你在京中都尚不知曉,我在漠北,難道我還能有千里眼不成。”
“如若她以前都是裝的,那這心思可就太深了。”
“且看她今日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