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一大早就叫了水。
今日當值的是風戟,聽到自家世子叫了水,挑眉的瞬間又迅速斂去神色——
只是那眼角眉梢的意味,卻像明白了什么。
他不懂,自家世子爺分明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為什么偏要克制著自己。
就算不想娶妻,收兩個通房,也能用于疏解。
何必委屈自己呢!
沒多久,小廝就把水抬了進去。
蕭景淵解開腰帶,褪下里褲,木桶里的熱水蒸騰起白霧,卻掩不住他驟然繃緊的下頜。
當目光落向雙腿間那片青紅交錯的痕跡時,他狠狠攥住了浴桶邊緣——
內側軟肉上深淺不一的掐痕還泛著腫,自己難得動了情,卻被她這么對待。
一道道紫得發黑的印記,看就知道她當時掐的有多用力。
水汽氤氳里,他忍不住低罵:"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哪家姑娘會把男人折騰成這樣?"
“難不成她不愛溫柔的,就喜好暴力的?"
蕭景淵沐浴完,又拿出平時治療跌打損傷的傷藥,涂抹在身上。
接著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后,換上官服,剛出門,迎面就碰上了自己母親。
國公夫人孟氏,看到兒子一身官服,顯然是要去上朝。
于是,趕緊攔住其去路。
“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