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躲!”
黎九野看著大臣們,高聲喊了一聲。
但是聽他話的人不多,除了幾個機智的跑到了議政廳后面的小房間,順著窗戶爬出來的,別的都一窩蜂地往門口跑。
白綿綿嘆了一口氣,這些大臣大概率要遭殃了。
果然,雌蟲一甩頭,一股子碧綠的汁液噴出,大臣們的身上被汁液腐蝕得吱吱作響,哀嚎聲此起彼伏。
黎九野心里著急,卻也沒有辦法,他自身都要靠別人保護,實在是沒辦法讓白山君他們豁出去命,去救那些大臣。
“九殿下,九殿下啊,你這是要做什么啊,你非得惹怒她讓我們送命嗎?”
“就是啊,難道只有九殿下你一個長了眼睛嗎,我們都是瞎的,都看不見嗎,熬死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黎九野,你這個該死的黃口小兒,你這是要把帝國往絕路上逼啊。”
白綿綿聽得怒火中燒。
她干脆別過頭看向冉玉京。
“殺了吧,留著以后還得給阿野拖后腿。”
冉玉京點點頭,將那幾個嘴里不干不凈的人記在腦子里。
“一會那個東西出來,我就去。”
白綿綿瞇起眼睛,看了一眼雌蟲,又想到了什么。
“她害怕光線,她不敢出來。”
一邊的祭司聽見,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祈雨,你們保護我一下。”
白綿綿喊了陸越回來,與冉玉京一起保護他們兩個。
祈雨的過程很順利,只是天陰沉下來之后,祭司就停了下來。
“下雨對于狐貍來說,作戰不利,只要把太陽遮住就好了吧?”
白綿綿贊賞地看了一眼祭司。
“干得不錯,結婚了嗎?”
祭司愣了一下。
大戰在即,問他結沒結婚,這……
突然,祭司哭喪著臉看向白綿綿。
“您就說吧,需要我做什么,我沒結婚,沒有后顧之憂.”
只可惜到現在,他也沒給自己留下個后代,他這身妖嬈的舞姿,也算是后繼無人了。
白綿綿撓了撓頭。
他在想什么?
她只是在考慮給他介紹個妻主的可行性。
“暫時不需要,你好好在這里待著,一會看那蟲子的狀態,隨時準備驅散云朵,或者再次召集云朵。”
祭司立刻點頭,表示只要不讓他赤膊上陣廝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雌蟲見太陽被遮住,猛笑出聲。
“天助我,天都在助我!”
她大步走出議政廳,看向黎九野,眼底滿是渴望和垂涎。
“你要是不毀掉我的計劃,還有三個月,我就能把我的子民都搬來這個國家,你們這些渣滓,只能給我的子民做養料。”
“所以,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
她微微后仰,隨即整個蟲彈射而出,直奔黎九野而去。
“你就乖乖的,先來給我做養料!”
黎九野直接被白山君扔了出去,蒼耳接住他,將他放在地上,也跟著沖了過去。
白綿綿的心都提了起來。
雌蟲仰天長嘯。
蒼耳果斷抬手。
呲——
兩整瓶驅蟲劑就那么順著她的嘴巴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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