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愣了一下,他看向白綿綿。
使者大人可沒跟他商量啊。
不過。
他無條件相信使者大人。
畢竟,他們第一次聽見獸神說話,就是因為使者大人在。
“城主,你說句話啊。”
“就是啊城主,難道你要任由一個不知所謂的雌性騎在你頭上撒野嗎?”
這句話落音,陸越手起弓箭出,說話的雄性被當場射穿了腦袋。
白綿綿呼出一口悶氣。
幸好,幸好當時煉鐵的時候,她挑了一部分靠得住的人做,沒有全民推廣。
要不然,她晚上睡覺都得睜著眼。
“還有誰不服?”
陸越神色陰狠。
“沒有我妻主,你們能過上現在的日子?”
“端起碗知道吃飯,放下碗就忘了這飯是誰給你們的了?”
弓箭對準了另外一個叫囂的最厲害的雄性,雄性瑟縮了一下,咬了咬牙,還是開口。
“我們有現在的日子,關她什么事,什么獸神使者,我不信!”
話落音,白綿綿示意陸越不要殺他。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認為我是個假的,認為我對你們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人群之中,有人強烈反對,表示白綿綿幫了他們很多,有人嗤之以鼻,覺得是他們的祭司刻意把功勞讓了出去。
白綿綿抬手,“安靜!”
“覺得我是獸神使者,愿意追隨我的,站在這邊。”
“覺得我是騙子,我該死的,站在這邊。”
混亂了十幾分鐘后,大家各自站好,愿意追隨白綿綿地,大多數都是雌性,和身體虛脫并不能出去打獵的獸人。
還有很多本性就公平公正,腦子清楚的雄性。
另一邊,還有幾個瑟縮在其中,滿臉驚恐的雌性。
其中一個抬頭,一臉期待地看向白綿綿,似乎是在希望她能救她。
白綿綿彎弓搭箭,直指按住雌性的雄性。
“站在哪邊全憑個人意愿,要是有人威脅別人,別怪我不講情面。”
鐵質的箭頭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幾個雌性被一把推了出來。
只有用眼神求救的那個雌性被她的雄性狠狠拉住。
“我的雌性,我說了算,你以為你是……”
他的話永遠都不會說完。
因為白綿綿手中的箭矢飛了出去,正中眉心。
雌性尖叫一聲,甩開剛才還在鉗制她,現在已經無力的雙手,瘋一般地跑到了另一邊的隊伍里。
幾個雌性立刻抱住她,任由她跪坐在地上,放聲痛哭。
白綿綿低頭,看向死去的雄性,再次抬手。
“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你們所有人都是自愿站在這一隊的嗎?”
話落音的瞬間,幾個半大孩子也跑到了另一邊。
其中一個還在拉住他的雄性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被咬的雄性暴怒上前,想要打人,但是他又害怕白綿綿手中的箭矢,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
“還有嗎?”
人群中一片安靜。
白綿綿聲音冷厲。
“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還有嗎?”
人群沒動,白綿綿掃過人群,沒有再發現哀求的目光,她將弓箭遞給陸越。
隨后看向秋。
“要么我走,要么處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