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清了清嗓子。
“說說吧,這幾年你都做了什么。”
男人狂熱地向前爬了幾步,隨后將額頭緊貼在地上。
“您說,您說讓我每三個月就要將四具尸體固定在墻上,三個月前我剛固定好,這里就被轟炸碎了。”
“還有,還有,您讓我收集的鮮血,都在那邊,用您給的容器盛放,根本就沒有任何損傷。”
白綿綿皺眉看過去,在看見那個酒壺的時候,突然怔住了。
那是……
那是什么?
她說不上來那個酒壺的名字,但是她有種感覺,這個東西她很熟悉。
似乎是與她朝夕相伴的東西。
她突然抬手,拿住那個酒壺,握在手里。
白山君剛要說話,就見白綿綿一臉懷念的看著手中的酒壺,那模樣,竟然有點陌生。
“綿綿!”
他驚呼一聲,白綿綿像是沒聽見,依然在看著手中的酒壺。
“白綿綿!”
白綿綿耳邊就像是有一道驚雷炸開。
她恍然回神,看向白山君。
“大白,怎么了?”
白山君微微皺眉看她。
“你剛才……”
白綿綿蹙眉。
“我覺得這個東西很熟悉,應該是我朝夕相處過的東西,但是,我確實對它沒有任何印象。”
說著,白綿綿干脆抬手,將里面的鮮血倒掉。
濃郁的血腥味讓白綿綿有些想吐。
白山君揮手幫她扇了扇。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臉崇敬地看著白綿綿。
“神,您需要我做什么?”
白綿綿沒有看他。
“我需要你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男人立刻直起身體。
“是,是。”
“我那天就在家里休息,一張虎皮突然掉落,您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男人眼神虔誠。
“您說,讓我披上這張虎皮,每隔三個月,找四具尸體在那個位置,還要將鮮血儲存在這個酒壺里,這樣我就能獲得一項能力。”
“我獲得的能力,是魅惑。”
白綿綿一陣惡寒。
就這模樣,還魅惑。
“我試過了,只要是普通人,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一定會臣服于我,對我聽計從。”
男人沾沾自喜。
白綿綿輕咳一聲,繼續開口。
“還有什么?”
男人激動了起來。
“您,您還是不信我嗎?”
“我有信物,除了酒壺是您給的,還有這個。”
他費勁地抬手,從衣領里面拉出來一個小小的寶石墜子。
白山君拿了過來,遞給白綿綿。
白綿綿看了一眼,眼熟,但是跟酒壺不一樣。
“還有呢?”
她覺得這些東西都像是帶著謎團,讓她看不清這背后到底有什么陰謀。
“沒,沒有了,從那之后,您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
“哦對了,你那次給我看了虛影之后,說您與白虎有緣分,讓我早點變成白虎呢!”
白綿綿愣住了。
她與白虎確實有緣分,只是……
“大白,不用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