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梅看見白綿綿,再看看站在她身邊的幾個高大獸夫,心里的嫉妒簡直要把她酸死。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
白綿綿看見艾梅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艾梅,是你說我與反叛軍有勾結?”
艾梅緊緊咬著牙關,片刻之后才開口。
“那個蜘蛛獸人說讓你做他孩子的阿母,你們要是沒勾結,他能這么說嗎?”
白綿綿一下子就笑了。
“你腦子是不是有泡。”
她真的要被氣笑了。
“艾梅,你自己說,你是從哪來的,經歷了什么,我跟你是怎么認識的。”
“照你這么講,你才是真正與反叛軍有瓜葛的雌性。”
“你來我們黑土城想要做什么?”
白綿綿一連串的話讓艾梅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哪反駁。
“我,我是被迫的!”
她勉強為自己找了個理由。
白綿綿冷笑,“我兩個獸夫還跟他打了一架,我獸夫都受傷了,你怎么不說!”
眾人均是一愣。
這事,這個雌性還真沒說。
就在大家都沉默了的瞬間,屋內,一聲痛苦的低吼傳來。
“白綿綿,你這個惡毒的賤雌性,你是不是又在虐待你的獸夫!”
肖莫妮瞬間激動起來。
“這是陸越的聲音!”
肖莫妮說著,抬腿就要往里走。
刀尖直指她的脖子,“滾出去!”
白綿綿聲音冷漠卻帶著殺意。
“滾出我家!”
肖莫妮在那一瞬間,慫了。
她站在原地,額角滲出冷汗,可是她不敢退。
要是真的退了,她在黑土城的顏面何存!
白綿綿卻不管這些,她聽見陸越的低吼,知道他已經萬分痛苦,恨不得現在就回屋。
“肖莫妮,我再說一遍,滾出我家。”
“你要是想要給我安什么罪名,那就收集好了證據再來,怎么,黑土城不需要講法律,屎盆子隨便你們扣啊。”
說完,白綿綿看見了已經回來的冉玉京和在他身邊的雌性,轉身回屋。
“大白,不準他們進來,強入民宅的后果你比我清楚。”
白山君咧嘴一笑,霸道之氣全開。
“妻主放心,沒有人能踏進來一步。”
白綿綿快步走到陸越身邊,白色光點涌入他的身體。
“有沒有好一點?”
陸越眼尾猩紅,喉嚨里發出強行抑制的破碎呻吟。
“妻,妻主,好疼……”
白綿綿最見不得的就是美男落淚。
她上前兩步,將陸越抱在懷里。
“乖,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白色光點在白綿綿的催動下,源源不斷地進入陸越的身體。
她下巴放在陸越的肩膀上,清晰地聽見了陸越身上咔咔作響的骨頭斷裂又重組的聲音。
白綿綿的眼眶都紅了。
她輕輕地哼著自己最喜歡的歌。
“這世界有那么多人,多慶幸,我有個我們……”
陸越全身顫抖地將臉貼在白綿綿臉側,輕輕摩挲。
這一幕很快被打破。
城主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不是讓你們帶與反叛軍有聯系的雌性白綿綿回去嗎,怎么磨蹭了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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