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踩一個地方不合適,換著點。”
哀嚎聲繼續響起。
白綿綿揉了一下耳朵。
蒼耳手中出現早上擦過桌子的布,塞進了雄性嘴里。
白綿綿滿意點頭。
安靜了。
陸家少主一臉驚恐。
一個雌性和一個b級獸人都這么能打,他真的能在這里討到便宜嗎?
“說說吧,你叫什么,誰讓你來的,你找陸越干什么?”
“我叫陸明,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陸明想到了什么,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口。
“你到底是誰,憑什么打我,就算你長得漂亮,也不能打我!”
白綿綿覺得帝星遲早要完。
這一屆的二代們真是腦子不好,這個陸家少主……
誒,不對啊,原主記憶中有陸家少主,明明是個比陸越還要有禁欲感的雄性。
當初跟原主有婚約的也是他,只是原主不再是公主,婚約就換了人。
“你確定你是陸家少主?”
“陸飛呢,死了?”
聽見面前的雌性提到陸飛的名字,陸明愣住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陸飛?”
白綿綿看了一眼正在把雄性來回踢著玩的蒼耳,笑了。
“我是誰?動動你那玻璃珠子一樣的腦仁,好好想想。”
說著,她站起身,看向站在街口的一眾獸夫。
“把人關到地下室,看他什么時候想說了,再放出來。”
“哦對了,關到有火爐的那個房間,陸越,記得及時添柴。”
聽見陸越的名字,陸明整個人都睜大了眼睛。
“你,你是白綿綿?”
“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面前的雌性又瘦又高,圓圓的杏眼高鼻梁,臉上的笑比著蜜糖味的營養液還甜。
“不可能,白綿綿不可能是這個樣子!”
“她,她不是又胖又丑又臭嗎!”
陸越沒有回答他,直接提起他的衣領,將人拖進了別墅。
另外一個被蒼耳當成玩具的雄性也被蒼耳一腳踢進了門內。
“妻主,我們先進屋吧。”
白山君冷眼看向兩人。
今天他護衛隊說有兩個從帝星來的人,他以為是針對白綿綿的,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信息,才知道是針對陸越的。
丞相既然把家族秘密紋在了陸越身上,必然有她的打算。
派人刺殺,上門挑釁這種小兒科的事情,絕對不是丞相做出來的。
陸越上樓之后,看見坐在客廳等他的眾人,笑了。
“是丞相的第一獸夫挑撥來的。”
白綿綿含笑看他。
“陸越你好厲害,一下子就問出來了。”
陸越愣了一下,搖頭。
“不需要問,一猜就是,整個丞相府恨不得我馬上就死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們接我回家的時候,我以為我會成為丞相府的一員,所以了解了一下丞相府里的成員。”
“陸明是最沒腦子的一個。”
白綿綿忍不住笑了。
“他還說他是少主,我就在想,少主要是都這樣,帝國這不得完蛋。”
說完,她只覺得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妻主是不是忘了,陸家少主才是跟你有婚約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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