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青樓才是打聽消息的絕佳地方。”
見白綿綿堅持,白山君和蒼耳只能作罷。
他們尷尬的拉了拉衣服,跟著她走進了最大最豪華的那一座樓。
“喲,三位尊貴的雌性,看著臉生得很,第一次來吧,跟你們說,你們真是來對地方了~”
“幾位是想聽曲還是想找幾個雄性喝一杯?”
白綿綿目光掃過舞臺,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夏爾。
那個銀灰色頭發,扭起來格外燒的雄性。
“找幾個人喝一杯吧,給我們找個安靜的包間。”
“我看那個就不錯。”
白綿綿抬了抬下巴。
“您真是好眼光,這夏爾可是我們這里的頭牌,就是這價錢……”
白綿綿毫不猶豫掏出一塊紅寶石。
夏爾的目光也被火紅的寶石吸引,見面前的雌性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他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心里也愈發痛恨夏生。
都怪那個該死的侍者,要不然,他說不定就能抱上大腿,離開這些惡心的地方了。
這該死的舞,他真是跳夠了。
這樣賣笑的生活,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聽著臺下的呼喊聲,夏爾勉強打起精神,繼續扭動腰肢,手指劃過被白色薄紗蓋住的紅豆。
尖叫聲瞬間傳來。
夏爾也看見了老鴇的手勢,他松了一口氣,在眾人的挽留聲中下臺。
“有位貴客要你作陪,你去吧,那可是三位雌性,你要伺候好了。”
夏爾低眉順眼地答應。
在這里,總比這娛樂城要好得多。
幸虧娛樂城出事,他也不用再去。
走到白綿綿她們的包廂之后,夏爾柔順的樣子讓白綿綿挑了挑眉。
跟在夏爾身后的,還有兩個雄性。
白山君和蒼耳臉色鐵青,妻主這樣子,真是不聽話啊。
“你留下,別人出去吧。”
跟進來的兩個雄性大驚失色。
“貴客,我們,我們……”
“你們先去隔壁房間,費用我照付,一會我叫你們你們再過來。”
白綿綿的話讓兩人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退了出去。
夏爾也發現了不對勁。
“貴客,您請。”
他已經看出來,三人之間是以白綿綿為首,便給她倒了一杯酒。
白綿綿端起酒杯,沒喝。
她含笑打量了一下夏爾,另一只手拿過桌面上的細煙管,挑起了夏爾的下巴。
“上次我找人約你,你說都沒見過我,沒約成功,這次終于約到了。”
夏爾打了一個激靈。
“您,您……”
“夏生那次讓我很不滿意。”
這句話一出,夏爾就知道了白綿綿是誰。
“您變了樣子,我,我一時之間沒認出來。”
他激動地跪行兩步,想要靠近白綿綿,卻被蒼耳直接攔住。
白綿綿捏著茶杯看著里面淺綠色的茶水。
“想不想離開這里?”
“你全力配合我,一會我帶你離開,讓你擺脫這樣的日子,怎么樣?”
蒼耳大驚失色。
“你要收他做獸夫?”
“就因為他燒嗎,你要想看燒的,我也可以燒,甚至還能更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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