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索聞之前與景根本就沒有任何仇怨。
他這次來到東臨城,之所以和趙一峰等人,一同在景家門外擺下擂臺,也完全不是因為與景家有仇。
他只是,太自傲了,根本沒將景家當回事。在他看來,在景家門外擺下擂臺又如何?景家的族長、長老,難道還敢對他動手?
他的師父,可是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身份,得罪他,就是得罪他師父,景家不得掂量掂量得罪他的后果?
索聞對景的印象,也并不多。現在,他卻是無比的惱怒了,因為景,竟是沒有給他足夠的尊重,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居然沒有馬上恭維,而是無所謂的樣子。
這讓他極度的不滿!
這個景,該死!
“索聞,其實我就想問你,你到底算個什么鳥東西啊?你說那么一大堆的話,我都沒聽懂。”景在聽到索聞那一番威脅意味明顯的話后,認真的神情看著索聞,一臉的好奇。
“嗯?”
“什么?”
“這景,瘋了?”
趙一峰和蔡光林,都在等著景跪地,好好羞辱景一番,卻想不到,景會說出這樣的話。
之前索聞都已經說自己,是神風學院外院執事滄龍的弟子了。
景,敢得罪滄龍執事?
索聞,臉色驟然漆黑如墨。他剛才,還能保持著冷笑,居高臨下的對景說話,可是這瞬間后,他的憤怒,就全部爆發出來了。
他就算是蠢貨,也能看得出來,景是在戲耍他,完全沒有將他看在眼里。更何況,他并不蠢。
“該死的小雜種,敢對我這么說話?”索聞氣息浮動,全身元氣沸騰,兇惡無比的凝視著景。
景目光一寒,看了看索聞。此時的索聞,在景心中,已是必殺的對象了。
“景,你找死!”趙一峰也低喝。
“景小賊,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蔡光林,恨不得要將景生吞了一般。
而遠處的眾多圍觀武者,也都愕然。
索聞等人,在這里擺下擂臺,都有十天時間了。就算是剛開始的時候,絕大部分的武者,不知道索聞的身份,可是經過十天的傳播醞釀,索聞的身份,也早就無人不知了。所有人都知道,索聞乃是神風學院的學員,他的師父,是神風學院的執事。
而現在,景,卻是直接問對方,你算個什么鳥東西。
這就完全是,對索聞進行侮辱啊!這是在,打索聞的臉。
在這些圍觀者看來,索聞羞辱景,那是正常的,但是景羞辱索聞,那就無異于是找死了。當然,也有人,佩服景的勇氣,景一個十多歲的武者,能夠在索聞、趙一峰等人面前,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至少是有骨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