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整個院子頓時笑成了一團。唯有于莉扶額嘆息。她很早之前就覺得閻解成腦子有問題,不對,應該是他們姓閻的第二代都有問題。現在看來是真的。幸虧離婚了,不然到時候她不得被氣死。“閻解成,你不要太過分了。”劉光奇厲聲道。“你喊什么喊?”閻解成瞪眼道,“你他娘的說話和放屁一樣,如果是我……我他媽早就爬進來了,還磨磨蹭蹭的干屁?”“可不是嘛。”閻解放也譏諷道,“如果是我叔輸了,我叔肯定二話不說接開爬……劉光奇,你比我叔差遠了。”“你們……”劉光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又無可奈何。閻解成在紡織廠,和他八竿子打不著。閻解放在藥廠工作,更是鞭長莫及。“劉光奇,一句話,爬還是磕頭?”傻柱不耐煩道,“現在都幾點了,大家還等著做飯呢。”“你們別太過分了。”李玲怒聲道,“林紹文,虧你還是干部,你這是踐踏別人的尊嚴。”“所以……昨天你老公踐踏我的尊嚴呢?”林紹文幽幽道,“如果我沒記錯,你老公也是干部吧?”……李玲頓時語塞。畢竟這賭賽,昨天是劉光奇自己提出來的。“劉光奇,不爬也沒關系。”林紹文嘆氣道,“我再給你多一個選擇,你跑到門口,大喊三聲,我劉光奇不是個男人,這件事就算了。”“磕頭也行。”傻柱矜持道。“他媽的。”劉光奇罵了一聲后,俯身在地,“我爬進去……”“這就對了嘛。”林紹文退后一步。劉光奇在眾人譏諷的目光下,慢慢的朝著家門口爬去。“老林,他好像只烏龜……”許大茂嘲笑道。“什么烏龜,明明是王八。”傻柱糾正道。“你們啊。”林紹文笑著搖搖頭,隨即朝著自己家走去。“叔,你不看了?”閻解成大喊道。“這不是還有你替我盯著嘛。”林紹文丟了一包煙給他。“叔,你放心,他如果不爬回來,你看我揍不死他。”閻解成高聲道。劉光奇聞,差點沒把牙給咬碎了。這院子里,是一窩子畜生啊。傍晚。林紹文正在院子里乘涼,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叔啊,開全院大會了。”“唔,全院大會?”林紹文微微皺起了眉頭。說實話,太久沒開會了,他都想不起這茬了。“來了。”秦京茹替他應了一聲。大院。“老林,這里……”傻柱和許大茂同時招手。劉氏兄弟和閻氏兄弟搬著好幾張凳子走了過來,畢竟林紹文院子的人可不少。秦淮茹她們也不小氣,隨手掏出了幾個糖果,讓閻解成等人差點沒樂出聲。“媽,我想吃糖……”棒梗喊道。秦淮茹充耳不聞,倒是于海棠丟了兩個水果糖給他。“你給他做什么?”秦京茹無奈道。“小孩子嘴饞嘛……”于海棠正說著,卻聽到那邊的棒梗喊了起來。“壞女人,小娼婦。”“嚯,你這小子……”于海棠正打算起身和他理論,卻被秦京茹給按在了凳子上。“別理他,你越理他他越來勁。”“可是這小子嘴也太毒了吧?”于海棠不悅道。“你也不看是誰教的。”林紹文嘆氣道。眾人側頭看過去。只見賈張氏摸了摸棒梗的腦袋后,直接撥開一顆糖就往嘴里塞,根本不管賈當和槐花兩個孫女的哭鬧。秦佩茹抿了抿嘴,只是把兩個女人拉到身旁,什么都沒說。林紹文見狀,側頭對閻解成說了兩句。閻解成立刻跑了賈當和賈槐花面前,不等兩人開口,直接塞了兩顆糖在她們嘴里。“謝謝閻叔。”兩人甜甜的喊了一聲。“不用客氣。”閻解成摸了摸她們的腦袋,又回到了林紹文身后。“閻解成,你給她們吃的什么?”賈張氏怒吼道,“賠錢……賈當和賈槐花還這么小,萬一吃出什么問題,你得負責。”“你別姓賈,干脆姓賴好了。”林紹文撇嘴道。“姓林的,這有你什么事?”賈張氏瞪眼道。“這里也沒你的事呀?”林紹文譏諷道,“人家姓賈,你姓張,真以為叫賈張氏就把自己當賈家人了?”“小畜生,你再說一句……”賈張氏瞬間站了起來,大吼道,“賈家是靠著我撐著,這家里我說了算。”原本正打算開會的三個大爺見到兩人吵架,非常有默契的停止了交談,卻絲毫沒有勸解的意思。“你撐著?”林紹文翹著二郎腿道,“如果沒有秦佩茹,你早他媽餓死了,你撐什么?吃撐了?”噗!不少人都捂嘴偷笑了起來。“林紹文,你這個殺千刀的,你不是人。”棒梗突然喊了一聲。整個大院鴉雀無聲,隨即哄堂大笑。秦佩茹則皺起了眉。“我不是人?我吃你大家大米了?”林紹文冷聲道,“你也快上初中了,你不看看你家里是誰養著你,如果不是秦佩茹,靠著你奶奶,你早他媽餓死了。”“你胡說。”棒梗怒聲道,“這工作是我爹留下來的,等我長大了……這工作就是我的。”“嚯。”整個院子一片嘩然。這小子人不大,心倒是狠。秦佩茹卻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淮茹則紅著眼眶低下了頭,秦京茹立刻摟住了她,輕聲安慰了起來。“你的工作?你奶奶是這么跟你說的?”林紹文大笑道。“你笑什么?”棒梗有些不安道。“我看你讀書讀到狗身上去了。”林紹文朗聲道,“你知道繼承法嗎?你老子死了,第一繼承是妻子,然后才是孩子,你長大了秦佩茹就得把工作給你?你以為你是誰?”“這工作是我兒子的。”賈張氏厲聲道。“文盲。”林紹文不屑的撇撇嘴,“人家秦佩茹現在養著你們倆,是她有良心,如果她沒有良心,把你和棒梗送下鄉去,你能怎么樣?你咬她一口?”“你……”賈張氏又驚又氣,不停的偷看秦佩茹的臉色。生怕她被小畜生給蠱惑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