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那個丫頭,臉蛋一般,但是胸大屁股大,保準生兒子!”
“陳家寡婦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體態豐腴,風韻猶存!”
“李家那還沒過門的閨女長得最可人,小臉兒長得甜,細腰翹臀,聲音清甜,還很賢惠,最適合做媳婦!”
破舊建筑之下。
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翹著二郎腿,嘴里咬著一根綠草,對一旁的母雞自自語道:“你說這三個女人,我選誰呢?”
少年名為凌逸塵,而他自詡自己是一名劍修。
咯咯噠!
母雞瞪著綠豆大的眼睛瞪著凌逸塵,似是聽懂,眼中滿是嫌棄,竟是轉過頭,不再看凌逸塵。
這只母雞是師父特意留給凌逸塵的,每天下蛋給凌逸塵吃。
人雞相依為命,已經一起度過了八個年頭。
可八年前,師父去世,整個天穹宗就剩他一人。
而這只母雞是師父臨死前留給凌逸塵的,所以他閑來無事,只能和這只母雞聊天。
“我說的不對嗎?”
連母雞都嫌棄自己,凌逸塵卻毫不在意,閉上眼睛,準備睡一覺,夢里去見剛剛所說的那三個女人。
而這時,三道身影路過,正是他念叨的那三個女人。
凌逸塵轉身看著三個女人,一臉笑嘻嘻的。
劉家丫頭看到凌逸塵色瞇瞇的看著自己,怒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嘛?”
陳家寡婦也白了眼凌逸塵,“這個小色胚,不僅盯著年輕的,還盯著我這個歲數大的!”
“陳姐,你才二十六,不算老,你男人沒了,不如先跟我湊合幾年,沒準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凌逸塵嘿嘿笑道。
陳家寡婦:“……”
臉瞬間漲紅,陳家寡婦豐滿胸脯起伏,沖凌逸塵大喊:“小流氓,真不要臉!”
“哈哈哈!”
凌逸塵毫不在乎,看向劉家丫頭,笑道:“你屁股大,比陳姐更容易生兒子,不如我們試試?”
“呀!”
劉家丫頭趕緊捂住臉扭過頭,臉羞臊得紅到脖子根,她轉過臉怒視著凌逸塵,“你等著,我這就回家喊我哥揍你!”
凌逸塵不屑一笑,“就你哥那憨熊,老子不出劍,就能把他打得屁股尿流!”
劉家丫頭:“……”
凌逸塵沒有吹牛,別看這小流氓長得高高瘦瘦,但力量卻出奇的大。
她哥二百多斤大胖子,而且還是一名武師,可就不是凌逸塵的對手,被凌逸塵滿村追著打。
“凌逸塵。”
李家閨女名為李潔兒,她看向凌逸塵,目光看向其身后的建筑。
那是一座破的不能再破的院子,而正門那已經歪斜。
滿是灰塵的牌匾上,寫著天穹宗三個大字。
可這三個字被塵土封蓋,幾乎識不出來。
而整個宗門看上去,完全沒有宗門的氣派,倒是像一個年久失修的破廟。
李潔兒嘆氣道:“曾經的天穹宗,也是有十幾名弟子的。
尤其是你師父在時,山上的猛獸和土匪再也不敢來。
你師父是我們這一片土地的守護者。
怎么你就成了這個樣子?”
聞,凌逸塵臉色一沉,沒有說話。
李潔兒不提這件事還好。
今日一提,凌逸塵心里全是氣!
十年前,也就是在他八歲的時候,他遇到了他的師父。
“小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天縱奇才,依你這英俊無比的相貌,我看你最適合耍劍!
不耍劍,白瞎你這英俊的相貌,那么,你是否愿意跟我去宗門一起修煉呢?”
當年,師父見到凌逸塵就是一頓猛夸。
入宗門,學耍劍!
八歲的凌逸塵眼中滿是向往。
而作為孤兒的他,自己辛辛苦苦做學徒掙來的錢便是全給了師父。
師父美其名曰這是學耍劍的學費。
可進入天穹宗,凌逸塵卻發現,這宗門名字霸氣無邊,特喵的一共就十幾個徒弟!
而在之后的兩年里,其他弟子實在是熬不住宗門清苦的條件,全部跑路了,只有凌逸塵留了下來。
他不跑,原因只有一個,他的錢都給了師父。
沒錢跑!
“逸塵,如此看來,你是天選之人!”
師父對凌逸塵又是一陣猛夸。
又他媽是天選之人!
天選了兩年!
師父在耍劍上,只教了他一招,那就是拿劍直接砍!
這招式還用學嗎?
小孩子都會!
所以當師父又對他拍彩虹屁的時候,他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師父哈哈一笑,“我年歲大了,即將駕鶴西去,我決定將天穹宗宗主之位傳給你這位天選之人!”
“讓我做宗主?”
凌逸塵看了看家徒四壁的宗門。
其實此時的宗門破舊得已經不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那簡直就是家徒十二壁!
墻頭全是破的,整個宗門沒一把椅子,甚至是炒菜的鍋都是一圈缺口!
窮!
太他媽窮了!
這個師父不僅劍道上什么都不會,十足的大水貨。
還不會搞錢!
此刻想當甩手掌柜,讓他做宗主?
絕無可能!
可師父根本不管凌逸塵是否接受,上前抓住他的手,鄭重道:“你是天選之人,宗主之位必須是你的!這是宗主令牌!”
說完,他將一塊令牌塞到了凌逸塵的手里。
宗主令牌?
凌逸塵拿起一看,“這不是的貴賓牌嗎?”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