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懷寧哥在考上秀才后,得到一位大人物的賞識,大人物就把他帶去京城,僅僅三年就當上大官,改換門庭成為所有女人想嫁的人。
她嫁的太早,死的也太早,與懷寧哥無緣無分。
這一世她費勁心思才定下與懷寧哥的名分,眼看著只要討好懷寧哥,三年后就能跟著懷寧哥過上好日子,偏偏家人都來拖她的后腿。
一只雞算什么,等她嫁給懷寧哥,陪著懷寧哥坐上高位,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一個個目光短淺的,怎么就不懂她的心意?
看著執迷不悟的女兒,彭春蘭緊緊皺眉,厲聲交代小兒子柳石頭:“你給我好好看著她,別再讓她去徐家壩。”
柳石頭趕緊點頭:“娘,我聽你的!”
這個二姐越來越瘋了,再不仔細看著她,指不定會把家里的雞屎都掃去徐家肥地。
有這樣一個一心向著婆家的姐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她怎么就不學張寶貝的姐姐,看看人家的姐姐多厲害,不僅不往婆家搬東西,還能讓婆家隔三岔五送豬肉。
說到底,還是二姐太沒用了!
這種沒用的東西,哪怕他那個所謂的姐夫發達了,恐怕第一件事就是一腳踹了她。
到時候自家一根雞毛都得不到。
柳石頭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看向柳花枝的目光十分不善。
柳柱子也是如此,對彭春蘭說道:“娘,這個死丫頭是指望不上了,還是趕緊把她嫁過去,免得哪天咱家的墻皮都要讓她刮到婆家去。”
孔大壯一個勁兒的附和:“沒錯,徐家不是啥好人家,咱們也別指望他們會給彩禮,何必留她在家里浪費糧食。”
被兒子丈夫一說,彭春蘭有一絲動搖。
想了片刻,這一絲動搖化作堅定。
女大不中留,這死妮子魔怔了,還是早早嫁到徐家嚯嚯去吧。
盛園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紅火,幾乎每天都有新客來訂餐。
來吃飯的客人們,能一眼看到廳堂里展示的竹編。
沒過幾天,四副竹編變成兩副。
一些對竹編感興趣客人,更想見一見張招娣這位“隱世”竹編大師的唯一親傳弟子。
沒錯,憑借張招娣展現出的精湛竹編技藝,以及書棋等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客人們對她的人設深信不疑。
不得不說,盛安的洗腦手段非常有效,讓買家們覺得自己花二十兩(五十兩)銀子買的竹編物超所值。
在一日日忙碌中,迎來了陽春三月,院子里熬了一冬的花草樹木重新煥發生機,兩則消息也傳到盛安耳中。
徐家壩徐老三家雙喜臨門,徐懷寧取得縣試頭名,即將與柳花枝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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