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老天爺厚待,天降美食超級buff金手指,讓她的創業之路走的更加順暢。
唯一遺憾的是,前世命太短了,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大把的錢還沒有花完,她就兩眼一閉來到這里。
這一世不想辦法避開死劫,估計又會成為短命鬼。
有時盛安都懷疑,這個美食超級buff金手指,是不是她拿壽命換的。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金手指她不稀罕要。
看著自家媳婦可愛的模樣,徐瑾年眼里的柔情濃得化不開,一時忘記還有其他人在,大手落在盛安的頭頂:“嗯,安安憑真本事養我。”
盛安脫口而出:“我養你小,你養我老。”
徐瑾年:“……”
他哪里小了?
莫非是……那里?
盛安尷尬得腳趾扣地,覷了眼徐瑾年的臉色,見他好像沒發現自己占他便宜,立馬抖起來振振有詞道:
“你說過要與我貧富與共,如今我做到與你共富,以后你發達了也要與我共榮。”
徐瑾年神情鄭重,毫不猶豫:“本該如此!”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盛安的心情有些復雜。
她相信這一刻,他說的是真心話。
四個寶一邊干活,一邊摸魚,暗中觀察兩位主子。
看著他們親昵恩愛的模樣,寶香的臉上閃過一絲羨慕:“兩位主子的感情真好。”
她也曾為人婦,卻從未感受到來自夫君的體貼和愛意。
寶藍深以為然:“是啊,我爹娘做了幾十年夫妻,給我的感覺就是搭伙過日子,看不出他們有多深的夫妻感情。”
要是哪天她娘沒了,他爹肯定等不到孝期結束,就會巴巴的娶個新媳婦。
不止她的爹娘,她所見過的大多數夫妻,都如她爹娘一般,像兩位主子這樣的極少見。
她見過的最恩愛的一對男女,卻是雙方家里容不下他們的感情,硬生生逼得他們跳河殉情了。
雙方家里哭了一場,最后把二人合葬在一起。
唉,兩條人命就這樣沒了,真不知道他們圖什么。
寶秀和寶云年紀小,尚不知情為何物。
看到兩位主子恩愛的一幕,并沒有什么感覺,兩人腦子里全是做烤雞的各種技巧。
下午不算太忙,大概是徐瑾年陪著,盛安竟然不覺得累。
這時,書棋急匆匆地趕過來,臉色有些難看。
盛安納悶道:“怎么了?”
徐瑾年也看向書棋。
書棋頓覺壓力,頭都不敢抬:“回主子,有位客人要訂餐,說是人多要定三桌,用膳時間定在明日中午。”
盛安問道:“三桌能做,是不是食材不好弄?”
書棋點頭,面露難色:“那位客人點名要吃牛肉,可是咱們盛園根本弄不到,奴才就沒敢應。”
盛安嘆了口氣:“不應是對的,直接告訴客人盛園沒有牛肉,不接這個訂單。”
書棋卻沒有走,臉色愈發難看:“客人說盛園弄不到牛肉,就是徒有虛名,應該關門大吉。”
說到這里,他的頭埋得更低。
徐瑾年眉頭皺起:“這是來找事的,我過去看看。”
盛安站起身:“我也去。”
說罷,她安撫了書棋一句:“不是你的錯,去做你的事吧。”
書棋松了口氣:“是。”
兩人踩著夕陽的余暉往前院待客的廳堂走,還沒有走近就聽到里面傳來男人的叫囂:
“哼,一個破院子敢叫盛園,本以為很了不起,結果連牛肉都弄不來!這種徒有其表的破飯館,如何配與醉仙樓比!”
盛安微微挑眉,難道里面搞事的人,是醉仙樓派來的?
“別擔心,有我在。”
徐瑾年握住盛安的手,溫柔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安撫意味。
“我不擔心,這種貨色打出去就是了。”
盛安壓根不擔心,加快腳步走進廳堂,就見一個蓄著八字胡須,賊眉鼠眼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正對著一臉憤恨的書畫書硯滿口噴糞。
一看到盛安,書畫書硯像是看到救星,急忙迎上來:“主子,這個人大放厥詞耍無賴,奴我們趕都趕不走!”
八字胡看到盛安的一瞬,眼睛一瞪閃爍著淫邪的光:“喲,原來這位漂亮小娘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聲老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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