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講不下去。
最終徐瑾年忍無可忍,手腳纏住盛安的四肢,將她牢牢固定住才開始繪聲繪色的講故事。
嗯,鬼故事。
盛安一整個無語住,用力抽出手直接捂住他的嘴:“別講了,我立馬睡覺成不?”
徐瑾年眼里閃過一絲笑意,捉住她的手親了又親:“睡吧,為夫摟著你睡。”
盛安瞪了他一眼,嘴里嘀嘀咕咕:“不解風情的家伙!”
吐槽歸吐槽,她的身體很誠實,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徐瑾年的懷里閉上眼睛。
徐瑾年靜靜地看著懷里的人,聽著她漸漸均勻的呼吸,眼里的愛意越來越濃“真是磨人……”
如盛安所料,沒過幾天她迎來第二次月信。
相比第一次的疼痛不適,這一次好了不少,僅僅腰部有些酸脹,脾氣也沒有過分暴躁。
盛安沒有時間休息,依然在大廚房里忙活。
好在四個寶手腳勤快,洗洗切切之類的活兒不需要盛安動手。
等月信過去,盛安連續七天給自己熬滋補湯,補得她面色紅潤,夜間手腳都沒那么冰涼了。
時間一晃到了更加寒冷的臘月,青州城也迎來了第一場冬雪。
這場雪不小,僅僅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整個盛園一片雪白,積雪能淹沒了盛安的腳脖子。
今日盛園沒有客人,盛安開心得不行,拉著四個寶在空地上堆雪人,院子里全是她們的歡聲笑語。
看到這一幕,正在清掃積雪的李大丫停下來,胳膊肘捅了捅孫婆子:“唉,同人不同命,你看主子對那四個丫頭多好,一點不擺主子的譜。”
孫婆子沒有理會她,繼續埋頭鏟雪。
李大丫撇撇嘴,小聲嘀咕:“就你勤快。”
不遠處的書棋四人也在鏟雪,見李大丫站著不動,書棋忍不住說道:“還有不少雪要鏟,你不要磨蹭了。”
氣溫太低,不及時鏟掉積雪,一旦結冰很容易滑倒。
明天盛園要接待兩撥客人,可不能讓客人在這里出事。
李大丫有些怵書棋,趕緊揮舞掃把掃起地上的殘雪。
雪人還沒有堆好,徐成林走過來叫盛安:“你小姑來了,有事跟咱們商量。”
盛安一聽,丟下團起的大雪球就往小樓走:“小姑冒雪來家里,是有很重要的事吧?”
難不成大奎和招娣成了,小姑打算趕在年前辦喜事?
這會不會太著急了?
徐成林搖頭:“跟徐家壩有關,你小姑說徐懷寧要成親了。”
啥,徐懷寧要成親?
盛安很意外,下意識問道:“跟哪家姑娘?”
阿土阿水兩兄弟一直盯著柳花枝,時不時傳回一些消息,都是柳花枝如何癡纏徐懷寧,隔三岔五去云仙鎮找他。
要是徐懷寧成親,盛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柳花枝。
兩人快步回到小樓,徐翠蓮開口問盛安:“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柳花枝的姑娘?”
猜測成真,盛安不意外小姑知道柳花枝:“是有一個,她算是我名義上的繼姐,我跟她的關系很差。”
徐翠蓮一聽,眉頭皺起:“跟你關系差的姑娘,人品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懷寧怎么會找這樣的人結親?”
自從上次墳地打架,徐翠蓮與徐老大三兄弟不再來往,對徐懷寧這個侄子卻沒有意見。
“誰知道呢,可能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唄。”
盛安覺得徐懷寧不拒絕柳花枝的癡纏,興許就是喜歡柳花枝這樣的女人,對兩人即將成親并不意外。
“懷寧看著聰明,眼光咋這么差勁。”
徐翠蓮忍不住吐槽,懷疑自己看人又看走眼。
徐成林不想聽她廢話,問道:“你怎么想的?要回徐家壩喝喜酒?”
徐翠蓮擺手:“都不走動了喝個屁的喜酒!不過到底疼了懷寧一場,他對我這個小姑一向敬重,看在他的份上,我托人給捎份禮錢。”
徐成林點點頭:“你捎吧,我們家人不去,禮錢也沒有,誰敢挑理讓他挑去。”
他連兄弟都不成,更何況一個沒什么感情的侄子。
就算這個侄子瞧著很出色,以后興許會有大造化,他也沒有聯絡感情的想法。
出息的孩子,他自己有一個,不稀罕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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