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這種痛感越來越重,好似有一條條小蛇,拼命的撕開他的皮肉,鉆進他的內臟。
“臥槽臥槽,你是變態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蔣鵬驚恐大喊。
感受到那些小藤蔓越鉆越深,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這個女人沒有殺掉他,竟然想出這樣的招式來,堪比酷刑。
陶雅蓉他們看到他們飛回來,趕緊跑上天臺,就看到蔣鵬在撕心裂肺的大喊。
粗壯的藤蔓將他綁了一圈又一圈,有細細的藤蔓擠開縫隙,向下緩緩生長。
殷殷鮮血在他身下蔓延,落在高溫的水泥地面上,又滋滋啦啦的蒸發掉,一股燒糊的腥臭味。
幾人一想到,那些細細的藤蔓,扎進男人的身體里,他們就齜牙咧嘴的站在原地,覺得渾身發癢。
“停停停,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蔣鵬忍受不住,只得妥協。
實在太疼了,等這些藤蔓扎進他的內臟里,他都不敢想得疼成啥樣子。
這是真不當人啊,直接殺了他也是一種解脫。
孟時晚收了異能,藤條停止生長,盯著他,“說啊。”
蔣鵬疼的腦袋懵懵的,欲哭無淚,“你剛才問什么來著?”
孟時晚皺眉,“這個黑方體是什么?”
蔣鵬疼的齜牙咧嘴,“不知道。”
感受到體內的小蛇又要亂鉆,他都要哭了,“我的活祖宗啊,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知道。”
孟時晚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繼續問,“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搶?”